“你叫何雨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个叫陈枫做的?”
就在郝平川和阎埠贵纠缠的时候,白玲已经拉着何雨水询问起来。
“我就知道,陈枫个昨天就下乡去收购物资了,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何雨水有什么就说什么,陈枫个之前的遭遇就够让人心疼了,现在又要被人诬陷成凶手。
大院里的人,简直太过分了。
按照刚才他们了解的情况,那个叫陈枫的确实有嫌疑,虽然没有阎埠贵说的那么夸张。
可昨天上午陈枫和刘海中确实起了冲突。
既然有嫌疑,那当然要查清楚。
这不仅是对他们负责,也是对那个叫陈枫的负责。
忙活了好一阵,白玲才合上笔记本。
“何雨水同志,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在联系你的。”
“嗯!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何雨水点点头,她巴不得对方多找自己一些,那样她就能有机会帮助陈枫哥了。
·····
警署,会议室。
经过一上午的走访和调查,白玲等人被局长老罗叫了回来。
这次的案件太恶劣了,虽然刘海中因为救治及时,命是保住了,可双腿粉碎性骨折,只能截肢。
再加上身上其他的伤势,没有几个月的时间,缓不过来。
种种情况表明,对方这样做,就是为了报复。
一想到人民群众中,隐藏着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无法无天的存在,老罗的脸色能好看在怪吧!
“说说吧,你们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看法?”
“局长,伤者刘海中轧钢厂六级段工,为人暴躁,脾气不好,在轧钢厂中,更是和不少工人有矛盾。”
“在家,也常常对几个儿子抱以拳脚,美名曰:棍棒底下出孝子。”
“通过种种调查我们能得知,和刘海中结仇的人,不少。”
白玲最先做了汇报,其中详细的记录了刘海中的一切,家庭成员,人际关系。
局长老罗听得很认真。
这些资料,非常重要,想要找到凶手,就得从中抽丝剥茧,直到找到嫌疑人。
“局长!”
白玲汇报结束,郝平川又站了出来。
“伤者受伤的时间,应该是昨夜凌晨左右,而最后见到伤者的正是受害人的老婆。”
“据她所说,受害人九点上床睡觉,很快就熟睡过去,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直到第二天早上,刘海中妻子起来后,没有发现受害人,还以为受害人出去了。”
“直到受害人大儿子出门,跌了一下,才发现受害人被人打伤丢弃在门口。”
“一开始,受害人家属并没有发现异常,还以为受害人是自己晕倒在地,直到发现受害人脸上的伤势,才知道受害人这是被人给打了。”
“于是,受害人被送往医院,受害人家属从医生口中得知受害人的伤势如此严重后,这才报了警。”
郝平川把他调查的方向也做了汇报。
“郑朝阳,你呢?”
局长老罗看向郑朝阳。
“局长。”
郑朝阳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把之前多门的推测,说了出来。
什么?
局长老罗有些闷逼。
仇家报复!
这点他是认同的。
刘海中的受伤报告,他早就拿到了。
双腿粉碎性骨折,身上还有多处棍棒抽打的痕迹,显然凶手恨极了受害人,所以才会如此虐待受害者。
手段之残忍,就算是他,也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可现在,他居然从郑朝阳口中听到,那个凶手还是练家子。
“郑朝阳,你能确定么?”
如果郑朝阳说的是真的,那这件案子,真的麻烦了。
普通人还好说。
通过这么多的走访调查,他们想要查出来,还是很容易的,毕竟这件事一看就是报复。
只要找到和受害人有仇怨的人,基本可以破案。
凶手要是练家子,那就不好查了。
他们那种人,做事谨慎,可不像普通人那样,想要找到线索和证据,难啊!
“局长,我和多爷,不,多门能确定对方确实是练家子,你看这里····”
郑朝阳拿出院墙的痕迹,说道。
“局长,这面院墙足足有两米高,可上面除了几滴血迹外,没有一丝摩擦攀登的痕迹,可院墙下的脚印足够说明,凶手就是从这里进入到四合院,又从这里原路返回带走受害人实施加害后,又从这里带着受害人返回四合院。”
“如此重复性的动作,可院墙上只有几滴血迹,这明显不合理。”
“受害人的体重足足有两百多斤,普通人想要从这里把受害人带出去,不留下痕迹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借助工具,也会留下痕迹。”
“可现场,只有几组不是很清晰的脚印,就在没有其他的痕迹。”
“正是因为这些,我和多门才能确定,对方是练家子,而且实力还不一般。”
郑朝阳的分析,让罗勇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的。
就像郑朝阳说的,普通人想要无声无息弄走这样一个二百多斤的大活人,应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可要是那些练家子的话,那就简单多了。
能力强大的捂者,单臂数百斤,自然不在话下,有这样的实力,无声无息的弄走一个二百多斤的大活人。
自然轻松。
可越是这样,罗勇的脸色就越难看。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危害也越大。
一个练家子造成的危害,显然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
这件案子,如果真的牵扯到练家子的话。
那就真的麻烦了!
“那你们有没有目标,嫌疑人什么的?”
“还有,在你们的汇报中,受害人是从家中被人带走,在外面实施的报复,那你们有没有找到案发地点?”
“受害人遭受到如此严重的虐待,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响,受害人的伤情报告上也写了,受害人的嘴巴被人木棍铁棍之类的凶器,狠狠的抽打过。”
“显然,受害人在遭受虐待的时候,是清醒的,而且还发出了惨叫声。”
“你们在走访周围街道的时候,有没有人听到什么?”
罗勇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如果对方只是因为和刘海中结仇报复的话,那还好说。
毕竟,对方仇已经报了,应该不会再犯案了。
就算抓不到对方,那他们肩膀上的担子,也不会那么重。
可对方要是再犯案的话,那他们才是真真儿的要倒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