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是陈枫哥做的。”
就在阎埠贵添油加醋,想要继续抹黑陈枫的时候,何雨水站了出来。
“雨水,你干什么,赶紧回来,不要干扰公安办案。”
何雨柱没有想到,他们何家居然出叛徒了。
“我不,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冤枉好人,陈枫哥昨天就下乡去收购物资了,怎么可能是凶手。”
“你····”
何雨柱那张油腻的脸直接黑了,他没想到自己都这样说了,何雨水居然还不听他的,这让何雨柱感觉自己的权威遭受了挑衅,伸手就要教训何雨水一顿。
“住手,你要干什么?”
“难道你想当着公安的面,动手打人不成?”
白玲见何雨柱居然想动手,顿时挡在何雨柱前面,清冷的容颜,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
“我·····”
何雨柱傻了!
他哪敢当着公安的面动手打人啊!
可是·····
他还想争辩几句。
毕竟何雨水可是他亲妹妹,自己这个当哥哥的教训一下妹妹,应该可以吧。
易中海见何雨柱还想再说什么,急忙上前拦了下来。
“柱子,够了,公安在这呢,你给我老实一点,难道你想因为打人,进去么?那样,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一大爷,不···不能吧,雨水可是我妹妹啊!”
何雨柱无语道。
“妹妹,难道是亲妹妹,你就可以随便打人了么?”
“那这样,还和旧时代有什么不同,那还要我们这些公安做什么?”
白玲闻言,脸色更冷了。
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之色。
同为女人,她当然清楚女人的现状。
重男轻女,自古以来。
可现在已经是新时代,新社会了。
讲究人人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
可有些人,还秉持着落后思想,简直太恶心了!
白玲的怒火,看的郑朝阳还有郝平川等人,嘴角微微扯动,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也带着不善。
白玲虽然有夸大的嫌疑,可整体上却没有什么问题。
就算刚才那个姑娘是**妹,可他们还在这呢,你想当着公安的面打人。
那是不是太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了。
“你叫何雨柱是吧?来,过来,我和你谈谈·····”
郑朝阳朝着何雨柱走过去,就要把对方拉走谈话。
这一幕,直接把何雨柱给吓尿了!
“不不·····公安同志,我知道错了,我不打了,我····”
“公安同志,您看,柱子已经知道错了,您就放过他这次吧!”
易中海急忙拦住郑朝阳,他可不想何雨柱出事。
郑朝阳只是想吓唬一下何雨柱,根本就没有想把何雨柱怎么样。
毕竟,何雨柱还没有动手,就算计较,也就是口头教育一下,现在看对方知道错了,郑朝阳也就借坡下驴。
“何雨柱同志,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何雨柱松了口气,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而这时,郝平川却找到了阎埠贵。
“阎老师,你刚才说刘海中和陈枫有过节,还猜测这件事是对方干的,那陈枫人呢,还有他和刘海中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这!
阎埠贵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陈枫的去向,他当然知道,至于陈枫和刘海中之间的矛盾,他更是清楚。
只是这话,没法说出口啊!
总不能和公安说,刘海中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带头孤立欺负陈枫,想要谋夺陈枫的家产吧!
这话要是说出口,他还不得让人给骂死啊!
“怎么,阎老师,你是不知道陈枫去哪了,还是说,你不想说?”
郝平川虎目冷冽,看的阎埠贵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后悔啊!
阎埠贵后悔了!
你说他没事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不就是被陈枫落了几次面子么?
面子有那么重要么?
阎埠贵此时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易中海看到这,心中充满了无奈。
猪队友!
又一个猪队友啊!
虽然易中海之前一直看不惯阎埠贵,可此时,却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
“公安同志,陈枫去哪了,我知道,阎老师不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他并不清楚陈枫的去向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刚才他说的那些,都是道听途说的。”
“啊!对对····公安同志,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听别人说的。”
阎埠贵多聪明啊!
易中海一开口,他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把话圆回来了。
“是么?”
郝平川怎么可能轻易相信阎埠贵的话,从对方的神态上,他就知道,对方心中有鬼。
如此诋毁另外一个人,显然对方和那个叫陈枫的,之间也是有矛盾的。
不过这和本案就没有关系了!
但郝平川可不会就这么放过阎埠贵,给公安人员提供虚假消息,像就这么一笔带过,怎么可能。
“阎老师,你要清楚,我们公安这是在办案,不是拉家常,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会给本案带来各种意外和因素,你要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故意栽赃陷害的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严重的话,那是要坐牢的。”
什么?
要坐牢!
郝平川一句话,直接吓得阎埠贵瘫坐在地上,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不能坐牢,他要是坐牢,那他们一家子都得饿死!
“不不····公安同志,我····我没有栽赃陷害,我刚才说对那些都是听其他人说的,不是我的本意,公安同志,我不想坐牢啊!”
“我们一家子,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活着,我要是坐牢了,那我们全家就都完了啊!”
阎埠贵真的被吓坏了!
抱着郝平川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
看着恶心的阎埠贵,郝平川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阎老师,你先起来,我并没有说你一定会坐牢,我只是在告诉你,以后在面对公安询问的时候,一定要实话实说,做个诚实的人!”
“是是·····公安同志,我····我以后一定做个诚实的人!”
在郝平川的搀扶下,阎埠贵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