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离婚后 父子俩慌了神

我提出离婚后 父子俩慌了神

夏葵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晚晚傅言 更新时间:2024-10-15 17:45

《我提出离婚后 父子俩慌了神》是夏葵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团团冲上来推了我一把气呼呼地说道:“坏妈妈,是你害的干妈受伤了!你快让开!”我看着她的……

最新章节(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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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我和傅言是商业联姻,结婚7年,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团团。

    直到两年前他的邻家妹妹顾清清离婚回国。

    她处处给我使绊子针对我,还让傅家众人对我恨之入骨。

    我30岁生日那天,她就这么水灵灵地倒在宴会厅里,闹着让傅言送她去医院。

    “嫂子,你也不想让哥哥为难吧?”

    团团冲上来推了我一把气呼呼地说道:“坏妈妈,是你害的干妈受伤了!你快让开!”

    我看着她的把戏,抱拳冷笑。

    他们父子两焦急地送她去了医院。

    应付好一切后,我提出了离婚,离开了江城。

    1.

    今天是我30岁的生日宴,众宾客都落座后,傅言和我的儿子团团始终不见踪影。

    我焦急地拨打了几通电话,都是熟悉的无人接听。

    直到我上台致完感谢辞,傅言才姗姗来迟,挽着他手臂一起出现的是他的邻家妹妹顾清清。

    顾清清脖子上戴的是半个月前傅言豪掷千金在拍卖会上拍下的蓝眼泪。

    蓝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席间,我和傅言起身敬酒,第一桌还没喝完,只听见顾清清大喊一声:“啊!”

    顾清清就这么水灵灵地倒在了宴会厅里。

    众宾客哗然,傅言第一时间冲上去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顾清清满脸痛苦地摸着自己的右脚踝喊道:“嘶......好疼。”

    这时我提出让助理送她去医院,顾清清却一把环住傅言的脖子,摇着头拒绝。

    这时团团冲过来用力推了我一把气呼呼地说道:“坏妈妈,就是你害得干妈受伤了,你快让开。我要和爸爸送干妈去医院。”

    傅言见状只好提出:“要不,还是我去吧?”

    没人注意到顾清清眸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见我迟迟不说话,顾清清抬眸说道:“嫂子,你也不想让哥哥为难吧?”

    我看着她的把戏,抱拳冷笑。

    这两年自从她离婚回国后,不仅哄得傅言爸妈的欢心,还博得了团团的欢心。

    团团喜欢画画,从小到大睡前他都有画半小时的习惯。

    直到顾清清回国后,他便拒绝我陪他一起睡前画画。

    他甚至对我说:“干妈说了,你没有天赋,会耽误我的成长。”

    可明明我的副业是珠宝设计师,而顾清清只是普通的师范文科专业。

    干妈这个称呼也是,没有人征询过我这个亲妈的同意。

    顾清清只是在傅家随意提了一嘴:“我和团团有缘,我没有孩子,要是团团能认我做干妈就好了。”

    这个称呼便直接被傅家敲定了。

    顾清清回国后无所事事,仗着自己的爸爸对傅家有恩,便拿着傅家给的生活费经常陪团团玩。

    一来二去,团团自然而然接受了干妈这个称谓,甚至不让我说顾清清一点不好。

    他遇到喜欢吃的零食都会留一份起来,说是要带给干妈。

    无论我怎么跟他说干妈和亲妈是不一样的,他都不愿意搭理我。

    看着他们父子抱着顾清清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我下定了决心。

    饭后,亲朋们都劝慰我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我表面上点头答应,背地里却订好了离开的行程。

    2.

    一年前,有个国外研学的名额,闺蜜周然便一直推荐我去。

    可我为了家庭迟迟拿不定主意。

    我和傅言也提过两次,都被他以:“你离开半年,我和孩子怎么办?”而回绝。

    如今,我立马给周然打了通电话。

    周然听说后拍手叫好:“你终于想清楚了,要不,你来港城玩一圈散散心?”

    我爸妈对傅言今天的做法颇具微词,让傅言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订好机票后,我回了趟家。

    起初我爸妈是不同意我的想法的,认为人都会犯错,让我再给傅言一次机会。

    可我自小性格执拗,决定好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我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就照你说的办。”

    我回傅家收拾了自己的贴身物品,公司法务也给我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

    我留在了家里的茶几上。

    走前路过客厅,看见了我和傅言的结婚照。

    当时拍这套结婚照时,是在初冬,户外穿着露肩的礼服让我冻得瑟瑟发抖,不到两小时我便感冒了。

    成片出来后我一直不满意,傅言安慰道:“等过两年我们重新拍一组。”

    这话一说,就过去了七年。

    我取下了相片,撕碎了摆台的合照,希望我和傅言的感情就像扔进垃圾桶的碎片一样一去不复返。

    走之前,我最后给团团做了两份奶酪。

    那是他最爱吃的食物。

    其实团团不喜欢我,我是知道的。

    半年前我曾透过儿童房的门缝听见他和傅言的一番对话。

    团团钻进傅言的怀里问道:“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找干妈玩呀?她说会给我买礼物。”

    傅言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眼里是我未曾见过的温柔。

    “你想她了吗?”

    团团肯定地点了点头回道:“是的,我好想她。我不喜欢妈妈,妈妈总是爱管我。”

    团团先天性过敏体质,在饮食上需要多加注意,没想到我的细心被他这般嫌弃。

    明明一天前顾清清还发了和团团一起去游乐场的合照。

    傅言怔了几秒说道:“那过阵子,我们接干妈过来住好吗?”

    团团开心地拍着小手,激动地说道:“好啊好啊,我希望干妈能一直住在我家。”

    上飞机前,傅言和我发了一条消息:方便的话,来医院陪护一晚上。

    不方便!我又不是顾清清的保姆。

    我扭头拉黑了傅言所有的联系方式,换上新的电话卡,登机。

    3.

    周然见到我一脸憔悴后,赶忙带我去了美容院,说要让我重换新生。

    起初,我没有理解她那番话的真实含义,直到我见到了面前的八个男模。

    周然一向和傅言互相看不顺眼,听到我简单说了两句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后,告诉我:“这周我要带你看遍港城的帅哥,让你明白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傅家家规很严,傅言从来不允洗我私自来这种场合。

    我在男模的一声声“姐姐”的叫声中,逐渐喝到半醉。

    我拉着周然哭诉:“你知道吗?我在傅言的保险柜里发现了顾清清写给他的告白信。”

    “还有他们18岁那年的合照。”

    我和傅言婚前,有共同朋友提醒过我傅言之前身边有过一个叫顾清清的邻家妹妹。

    出于谨慎,我问过他对顾清清的感情。

    那晚傅言十分坚定地回答我说:“顾清清对我而言就是恩人的女人,像妹妹一样。”

    我问傅言:“你爱我吗?”

    傅言将我拥入怀中点了点头回道:“当然爱,这辈子只爱你。”

    可是这两年,无论顾清清多晚给傅言打电话,他都会急匆匆地出门去接她。

    甚至给顾清清的备注是:清清宝贝。

    是我重要的三十岁生日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顾清清的关心。

    周然轻拍着我的背一直在安慰我,直到傅言的电话打给了她。

    周然不耐烦地多次挂断后,直接关了机。

    还没等我们结束,会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映入我眼前的是一袭黑衣,周遭散发着骇人怒意的傅言。

    我一把钻进周然的怀里指着门外喊道:“我好像.......看见那个负心汉了。”

    周然还没来得及回答,傅言一把将我拉了起来,呵斥道:“陆晚晚,谁让你来这种地方了?!”

    接着他赶走了所有的男模。

    而我眼前一黑,倒在了他的怀里。

    晕倒前,我听见傅言不耐烦地推了推我说:“陆晚晚,别装死,赶紧给我起来!”

    可是我的眼皮有千斤重,丝毫没有力气和他争辩。

    一年前,我得急性肠胃炎,躺在家里打滚。

    他要我陪他去参加一场重要晚宴,哪怕我满头大汗对他说我病了,他都冷冷地回一句:“别装,赶紧起来换衣服。”

    那天,我们大吵一架,直到保姆告诉他我住院了,他才相信。

    4.

    再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输液。

    周然握着我的手在熟睡着。

    我回忆起昨夜遇见傅言的场景,背后冒起一阵冷汗。

    看了看床头,没有熟悉的花束,我才放下心来。

    那是傅言一直以来的习惯,不论谁病了,探望时都会习惯性的送一束鲜花了表心意。

    周然被我轻微的移动惊醒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回道:“就是有些头疼。”

    周然拍了拍心口说:“你不知道,你高烧40,差点吓死我。”

    我看见窗边沙发上有一件男士黑色外套,“傅言,来了?”

    话音刚落,他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

    面色关切地问我:“身体有没有好些?”

    我别过头,不想看见他。

    谁知他继续出声说道:“晚晚,闹一晚上差不多可以了,等明天身体好些,跟我回家。”

    提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立马说道:“离婚协议书已经放在书房了,你签了就行。”

    谁知傅言一脸疑问说道:“什么离婚协议书?”

    此刻的我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反问道:“这两天,你没有回过家?”

    傅言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说道:“清清脚扭了,我一直在医院陪护。”

    我没好气地问他:“没有护工吗?”

    谁料傅言赶忙解释道:“清清说不喜欢外人陪。”

    顾清清不喜欢外人陪,那我呢?

    之前我生团团,历经大出血,要求傅言留下来陪我一晚,他百般推脱,说有保姆和护工,他一个大男人什么也不懂。

    如今,他和邻家妹妹独处一室一整夜,却如此平静?

    他见我不说话,拨通了视频电话。

    视频里团团正和顾清清在海洋馆玩,见到我后,团团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见我不说话,顾清清开口说道:“嫂子,听哥哥说你一声不吭离家出走了,闹闹就差不多得了,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说完团团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妈妈总是和爸爸闹矛盾,一点也不懂事。”

    没想到,我如今竟然沦落到被三儿和自己的孩子声讨了。

    我将手机还给傅言,埋进被子里一言不发。

    电话挂断后,傅言跟我说团团想我了,让我早点和他回去。

    我冷哼两声问道:“他哪一句说想我了?”

    “顾清清昨天疼成那样,今天都能出去玩了?”

    这不是顾清清第一次用这招了,上次她做饭手破了点皮,将答应陪我们去电影院的傅言中途叫走。

    我挽留,团团还帮顾清清说话,“妈妈,干妈要是手断了以后就不能陪我玩了。”

    很多时候,我觉得他们三人更像一家三口。

    傅言有些尴尬地回道:“你不在家,是团团闹着要顾清清带他去的。”

    那晚,傅言非要留下来陪护,可是手机却响了两个小时。

    最后我实在不耐烦地说道:“出去接一下吧。”

    谁料傅言直接坐在沙发上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顾清清娇滴滴地说道:“哥哥,我买了件好看的兔耳朵睡裙,团团选的,等回来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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