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灾星后替姐出嫁

穿越成灾星后替姐出嫁

非烟似梦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泠鸢沈沅鹭 更新时间:2024-10-24 15:33

小说《穿越成灾星后替姐出嫁》,经典来袭!泠鸢沈沅鹭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非烟似梦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嫁到靖岐王府,搞不好我要转运了!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挑:“你放心,我李长基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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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穿越成灾星后替姐出嫁

    我穿越到古代成了人人喊打的丧门星。

    代替姐姐嫁给暴戾凶残的小王爷。

    枕头下放着一支青玉簪子,是刺杀他的凶器。

    我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指尖微微颤抖。

    翻身骑到他腰上,心一横,却下不去手。

    犹豫间,手腕被他紧紧箍住了。

    他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怎么?不舍得杀我?”

    1、

    六年前,我魂穿到了镇安侯的女儿身上。

    镇安候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据说夫人生产时天降异象。

    有术士说大女儿命格极好,有国后之相,小女儿却是天降灾星。

    很不幸,我是那个不受待见的扫把星小女儿。

    我被关在阴暗逼仄的后院,吃的是冷饭馊菜,穿的是姐姐的旧衣服。

    起初我还试图反抗封建迷信,最后被打得怕了,便开始认命。

    三年前,母亲又往后院扔了一个孩子。

    她叫春莺,是父亲酒后调戏侍女生下的孩子,今年才七岁。

    我和她相依为命,小心翼翼地活着。

    可今天,丫鬟们却破天荒地来伺候我洗澡,还给我穿上了新衣裳。

    我越看越不对劲,这分明就是新娘喜服。

    母亲带着姐姐来看我,脸上堆满了笑容。

    “平日里脏兮兮的,洗洗干净倒比你还要白些。”

    她拉着姐姐的手,慈爱极了。

    姐姐冲我翻了个大白眼:“算你走运,替我嫁到靖岐王府享福。”

    我猜我们一定是异卵双胞胎,因为我长得倾国倾城,她长得一言难尽。

    就因为这,全家都觉得是我抢走了她的元气和福泽。

    就连从不愿意见我的父亲也来了,还给我带来了补药。

    他盯着我,让我一口把补药喝完。

    “泠鸢,从今天起你就要忘掉自己的名字。”

    “那我以后叫什么呢?”

    “沅鹭,记住了,你叫沈沅鹭。”

    “可这明明是姐姐的名字啊!”

    姐姐不耐烦地朝我脸上甩了一个耳光:“你若敢在靖岐王面前说漏嘴,我就把春莺卖到青楼去,明白了么?”

    我看着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春莺点点头:“明白了,我叫沈沅鹭。”

    紧接着,府内开始敲锣打鼓,一派喜庆热闹的景象。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除了我和春莺。

    她抱着我大哭,死活不肯撒手,最后被母亲一脚踹飞。

    “贱蹄子,和你那**的亲娘一样没点眼色。”

    我头上蒙着盖头,被人塞进了花轿。

    一路上颠颠簸簸,晃得我连呕带吐。

    可惜了父亲给我喝的补药,悉数全吐了出来。

    晃悠了许久,花轿终于停稳,我被人扶着进了洞房。

    我坐在床边,等着靖岐王来掀我的盖头,从白天等到了黑夜。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偷偷掀开盖头,吃床上撒的红枣和花生。

    正当我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股冷风钻了进来。

    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紧接着,一只大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竟然真敢嫁过来。”

    他掀开盖头,“沈沅鹭?”

    “到!”

    我穿越过来之前正在学校军训,点到名字就答“到”形成了条件反射。

    靖岐王剑眉微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你就不怕我拿你泄愤,将你折辱致死?”

    “怕自然是怕的,但我也没有办法,既来之,则安之。”

    我抱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心虚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别说,剑眉星目,身姿颀长,是我喜欢的类型。

    嫁到靖岐王府,搞不好我要转运了!

    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挑:“你放心,我李长基不会为难一个弱女子。”

    他一边说一边解我胸前的盘扣,将我压倒在床上。

    天一亮,他便起身离开了,留下浑身酸软的我独自补觉。

    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已经有几个丫鬟在床边守着。

    她们帮我洗漱穿戴,还把各色精美的菜肴和糕点端到了我面前。

    穿越到古代这么久,我都没能吃上一口热乎饭,忍不住横扫了一桌子的美食。

    人人都传靖岐王暴戾无常,杀人如麻,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索性敞开肚子尽情吃喝。

    早死早托生,早点回家见妈妈。

    2、

    就在我摸着滚圆的肚子躺在贵妃榻上补觉的时候,李长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他盛怒着捏紧了我的脖子:“你竟然给本王下药?”

    我几乎喘不上气来,只好用两只手死命抓住他的手腕,可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就在我闭上眼睛绝望等死的时候,他却松开了手。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镇安候可是你亲生父亲?”

    虽然我根本不想认他那个狗爹,但只能无奈点头。

    没过多会,便有医官进来为我把脉。

    “回禀靖岐王,靖岐王妃确实中过合欢散。只是毒性还未侵入骨血便被逼出体外了。”

    李长基不禁多看了我两眼:“你还会内功?”

    我劫后余生地拍着胸脯:“我那是被花轿颠晕了,吐出去的。”

    直到刚才我才反应过来,那个狗爹给我喝的根本就不是补药,而是毒药合欢散。

    他是有多恨靖岐王啊,竟然不惜牺牲自己女儿的性命也要毒死他!

    可转念一想,我本来就是他眼里的灾星,死不死的也无所谓了。

    李长基遣散了其他人,神情复杂地审视着我。

    “你真的不是自愿服毒的?”

    “不是。”

    “你那日在马车上不是骂我不配给太子提鞋么,我强娶了你,你就不恨我?”

    好家伙,还有这惊天大瓜呢!

    我被关在后院不许踏出一步,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怪不得沈沅鹭要让我代替她出嫁,这是摆明白了要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啊!

    可春莺的命还攥在我手里呢,我不能说漏了嘴。

    “太子长得没你好看,我是颜控。”

    李长基听懂了前半句,不动声色地扬起了嘴角。

    他用指腹划过我的脸颊:“你倒是实诚。”

    从那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少了一丝防备,多了一份柔软。

    明天,是我新婚回门的日子,心里不免暗自期待起来。

    入夜后,李长基将我搂在怀里,耳鬓厮磨。

    我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想办法把春莺带到靖岐王府,根本无心回应他。

    “怎么,这么快就把本王看腻了?”

    李长基握住我的后脑勺,迫使我和他面对面,轻轻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我这才回过神来,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吧唧吧唧”啄了几口。

    “王爷,明日我该回门了。”

    “哦?你不怕你父亲再给你灌点毒药?”

    “有王爷陪着,父亲不敢的。”

    他的眼睛上忽然覆上一层寒霜:“谁说我要陪你回去了?”

    我还想再说什么,他却松开我背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时间盛满了委屈和失落。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靖岐王是当今君上最小的弟弟,又是摄政亲王,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和我有了肌肤温存就心甘情愿地呵护我。

    看样子,他和我父亲镇安候结了挺大的梁子,眼下没杀了我就算手下留情了,我还奢求他能陪我一道回娘家?

    本来我还想求他帮忙带春莺来王府一起享福,眼下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

    就这样,带着满心的酸楚,我强忍着眼泪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已然空空如也。

    陪我回娘家的,只有王府的两个丫鬟。

    父亲和母亲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迎接我,一口一个“靖岐王妃”地叫着,他们甚至还作势要弯腰向我行礼。

    只是母亲朝着我递了眼色,意思是让我开口免了他们的礼数。

    可我却偏偏不张嘴,装傻充愣地看着他俩向我行跪拜礼。

    然后轻抬右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起来吧。”

    3、

    从前你们把我像狗一样对待,动辄打骂惩罚,把家里所有的不幸都归结在我的头上。

    就连姐姐感染了风寒,也要把我拎起来咒骂踢打一番,说我是沈家的丧门星。

    今天也让我过把瘾,看着你们卑躬屈膝的样子。

    父亲黑着一张脸,母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他们给我的两个丫鬟塞了一些碎银子,打发她们去街上玩去了。

    看着丫鬟们雀跃的背影,我知道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下一刻我便被母亲揪着头发扯了进去。

    大门一关,我身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两脚。

    父亲朝着我的脸啐了一口:“你个丧门星,居然敢给老子摆起谱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说着便解下了腰间的革带,朝着我的脸使劲儿抽过来。

    母亲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别打脸,让靖岐王看出来可就不好了,往**上抽,那地方肉厚。”

    我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

    沈沅鹭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我挨打,满脸的幸灾乐祸。

    “沈泠鸢,顶着我的名号嫁给小王爷真是便宜你了。”

    她不怀好意地趴在我耳边,“听说靖岐王暴戾无度,你怎么还没被折磨死啊?”

    看着她一脸猥琐地奸笑,我愤怒到了极点。

    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今天大家一起死!”

    任凭父亲如何扯拽我都不松手,我心里太恨了。

    我忍得够久了,不想再忍了。

    眼见着沈沅鹭直翻白眼儿,我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哭叫声。

    母亲像拎着小鸡崽儿一样拎着春莺的衣领子,用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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