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痴情人设要塌,亡妻要回归

世子痴情人设要塌,亡妻要回归

白白的狗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沈亦谣裴迹之 更新时间:2025-01-04 12:43

《世子痴情人设要塌,亡妻要回归》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古代言情小说,由白白的狗精心创作。故事中,沈亦谣裴迹之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沈亦谣裴迹之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到底是贵夫人,精神气足,许氏稳了稳心神,腰一叉,上前一步,指着沈亦谣牌位叫道,“沈、沈氏!我告诉你,我不管……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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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亦谣悬在香案上摇摇晃晃的脚瞬间一滞。

    “哐啷啷啷啷——”

    铜钱落地,两个反面。意思是,我没有爱过你。

    裴迹之缓缓吐出一口气,揉了揉鼻子,声音有些颤抖,“好吧。反正我也没有爱过你。”

    裴迹之扶着自己的膝盖从地上站起来,似是因为跪久了,起身时有几分吃力。他背过身去,回头朝沈亦谣深深望了一眼。

    沈亦谣几乎要被他的眼神洞穿。

    他眼眶泛红,有水波在他柔情的眼里打转,他长了一双天生多情的眼睛,这样一双眼睛,看狗都是深情的。

    沈亦谣活着的时候常因为他有这样一双眼睛生气,显得他太文气、太矫情,不够男子汉。特别是当他犯了错,用烟雾迷蒙的眼睛抬起眼看她,试图让她心软,总会收到沈亦谣暴躁的大耳刮子。“不准装可怜!”

    裴迹之只会讪讪摸着自己的脸,愤恨地说,“貌若好女又不是我的错!”

    沈亦谣从香案上一跃而下,盯着地面上的两枚铜钱,悄悄地将一枚翻成正面。

    想了想,又翻了一面。

    说不清,嗯,这样才是对的。

    ·

    沈亦谣有时会跟着裴迹之一起去上朝,也算是好事一桩。

    否则以她的身份,一辈子也入不了太极殿。

    裴迹之现在端正持重得有如被鬼上身。

    沈亦谣几乎怀疑他换了个芯子。

    五更一到,晨鼓一响,裴迹之就得穿朝服,举着灯笼上朝去。

    除却下雨天,他很少坐马车。一个人低着头慢慢走,在早市买个胡饼,站在摊边囫囵嚼了,一边跟旁边路过的同僚笑着打招呼。

    朝官不允许在大街上吃东西,其实也没人管。但裴迹之老实得让沈亦谣陌生。

    裴迹之长进了很多,上朝的时候他很谨慎,总是手持笏板站得笔直。笏板上写满了应对的小抄,沈亦谣知道,那是他暗地里下的苦功。

    下殿以后,官员们会在大殿檐下排成排,在廊下吃一顿午饭。

    有时官员们会在檐下找自己相熟的朋友借机闲聊两句,得小心提防着内侍,不然会挨训斥。

    但裴迹之只会板板正正,坐在那老老实实用完自己的饭。

    裴迹之的人缘很好,与他同座的同僚看他年轻,总会分些多的羊肉给他。裴迹之会笑着说,“我一个鳏夫吃羊肉吃多了不好!火气太重了!”

    沈亦谣气他又拿自己作筏子,躲在他背后,往他修长的脖子上弹脑瓜崩。

    他会搔一掻自己的脖子,往后头一望,背后是空落落的檐廊。低下头,无声一笑。

    又过去了七天,沈亦谣已经很无聊了。

    到底怎么才能从这个世界消失啊!

    一连几日,裴迹之都睡得很晚。睡不到两个时辰,就要去上早朝。

    晚上熬着灯,揉着眼在那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沈亦谣看了看天,月已近圆,应是人间中元节快到了。

    心下一合计,七月十五鬼门开,没准儿能找到机会回她该回去的地方。

    中元节法会要做三天,裴迹之带着准备了半个月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一些纸衣纸钱去了法华寺,知客僧引了裴迹之一家人在寺中住宿,沈亦谣一路跟着。

    七月十五当晚,寺院里四下都是念经声,香火照亮了整个山头。

    沈亦谣匆匆从裴迹之住的禅房离开。

    一路上见着大殿就闯,一个猛子双膝滑跪出进去,敞开双臂任佛光普照。

    佛祖!收了神通吧!

    但她没被收走。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亦谣摇摇晃晃,神思不属、垂头丧气地走回裴迹之的院子。

    刚从院门边飘进去,就被她撞破了**!

    裴迹之和她的陪嫁丫鬟绿竹蹲在河边,河里花灯如星河灼灼。

    两人背对着她,绿竹拿着手帕,一边拭泪,一边低声同裴迹之说着什么。

    沈亦谣凑上前去,直接把脸怼到二人面前,伸直了脖子,竖着耳朵明目张胆偷听。

    “姑爷,**若是在的话,知道你这么做会不开心的。”

    沈亦谣瞬间脑子里转了千百个想象,最后得出结论,裴迹之要对绿竹行孟浪之事!绿竹抵死不从!

    裴迹之含情脉脉盯着绿竹,“反正我做什么她都不会开心的。你会帮我的,对吗?好绿竹。”

    沈亦谣如遭雷劈,呆愣愣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

    毕竟她已经死了。

    毕竟她生前绿竹就差点做了裴迹之的妾。

    毕竟她已经决定要走了。

    不行!还是好生气!

    沈亦谣扑上前,疯狂捶着裴迹之胸口。

    裴迹之只是感觉当胸好大一股风,差点给他扇伤风了,蹙了蹙眉,侧过身去面对着绿竹。

    一只欲行不轨的手慢慢伸了上去,一点点快要触到绿竹的手背!

    沈亦谣胸口一股热血往上冲!

    搬起河边石头就砸向裴迹之的脚背!

    “砰!”

    裴迹之跳着脚从地上站起来,唇边带着一抹浅浅笑意。

    绿竹见此情状,目瞪口呆。

    “小,**!”

    “你?你能看到我?”沈亦谣睁大了眼往绿竹跟前凑,见她两眼空空,颇为失望地撇了撇嘴。

    合着这两个人在诈她呢。

    裴迹之拍了拍自己衣袍,像他少年时一般高傲地抬起下巴,眉眼间神采飞扬,一脸得意,“沈。亦。谣。你个妒妇。”

    ·

    三人进了屋,裴迹之环视了一圈屋内,果真一点不知道沈亦谣在哪儿。

    沈亦谣蹲在桌案上,从桌上随手捡了个镇纸,“砰!”一下朝裴迹之扔去。

    裴迹之双手从胸口捧下那镇纸,怔怔一笑。

    自己在圈椅上懒懒散散往椅背上一靠,盯着桌上那团空气,“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沈亦谣一愣,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蹲着的?

    倒也没理他。

    裴迹之从笔架上取下毛笔,绿竹为他掌灯研墨,沈亦谣呆呆看着二人动作。

    胸口有些发闷。

    “能写字吗?沈亦谣。”裴迹之终于敛了神色,一字一句叫她的名字。像他们成婚的第三年。

    明明在灵牌前不是这么叫的。

    沈亦谣冷哼一声,捉笔就要试试。

    沈亦谣正要把那个脸字补全,就被裴迹之将笔夺了去。

    “行了。”裴迹之脸色一沉,“有正事。”

    “你到底为什么会回来?”

    沈亦谣一五一十告知,“我不知道。我也不想。”

    裴迹之垂下眼帘,眼底似有淡淡愁绪,但很快就整理好,他问,“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沈亦谣想了很久,她早就没什么心愿了。生前没有,死后也没有。

    裴迹之见她迟迟不动笔,声音几乎喑哑,“沈亦谣。如果你不知道,我来帮你想。”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桌上,失神地望着沈亦谣面前那张空白的薛涛笺,一字一句说得郑重,“我会送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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