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镇守边关,统帅十万兵马。
大殿赐婚时,我拿着玉佩,可以任选一位皇子。
萧澈眼神热烈的看着我。
我走到他身边,放慢脚步。
正欲把玉佩放到他面前的瓷盘里。
晴朗的天空忽然变黑,龙卷风挟裹着万物的声音传入大殿。
我思考良久,再次加快脚步。
走向了太子。
余光注视到他的目光从热烈到迷茫不解最终暗淡无光。
我把玉佩放到的太子前的瓷盘里。
离开大殿后,萧澈追上了我:“为什么,我们昨天明明说好的,你为什么没选我?”
他双眼猩红,双手晃着我的肩,愤恨和不解似乎要将我吞下。
他不知,我心中隐藏着对他怎样的爱意,做的选择又怎样的委屈自己。
我压抑着内心的苦楚,只说了一句话:“嫁给太子以后能做皇后。”
我与萧澈青梅竹马。
早就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昨天他特意找我,问我大殿赐婚会选他对不对?
我刮着他的鼻子:“你这个傻瓜,还用问吗?不选你我选谁?”
他把我的手放在胸膛外:“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母亲,位份不高,刚刚去世。
老皇帝只看重皇后嫡出的孩子,对他毫不重视。
他走的时候,我送他到大门外,看着背影从我的视线消失,才转头回来。
却见到了一个人,正含笑看着我。
他须发皆白,右眉角有颗痣。
“姑娘贵不可言,只是姻缘不顺。”
我好奇:“怎么个贵法?又怎么不顺?”
他掐着手指:“姑娘会坐上人人期盼的凤位,但要喝两家的井水了。”
“第一个男人,不论是谁,娶你后三年内必亡。第二个男人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老病死。”
我呸了一声:“胡言乱语,谁信。”
正欲转身离去,老者开口:“明日午时初,会有龙卷风。”
说完飘然而去。
终究是狠下心,我抛弃了萧澈,也保留了他的性命,唯独自己饮下了这杯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