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话太烈，饶是经常听那些糙汉讲荤段子的林宥谦，都被雷的外焦里嫩。
而苏小曼则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再次成了小结巴。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我不是处又怎样，我有经验，我花样多，我放的开，我可以有更多的技巧，可以让谦更满意。你有吗？”
戚栩气定神闲的回答。
“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学！而你——不是处！”
“噗”林宥谦的笑，再也憋不住，连忙握拳捂唇，掩饰压不住的唇角。
小结巴这话回的极好，他都想拍手鼓掌了。
“林先生，你现在可以决定，要选谁了吗？”
戚栩认真的望着他，仿佛这只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而不是婚姻大事。
林宥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她自己想清楚。
“想嫁给我可以，咱们必须做个婚前财产公证。我的所有财产与你无关，哪怕日后离婚，你也是净身出户。你每月能得到的，只有20万。若是觉得不满意，现在就滚！”
二十万能解燃眉之急，至于挣钱的事，戚栩也从来没有想过靠老公。
“好，我同意，不要你的任何财产，每个月1号，按时付我20万就好。”
林宥谦将烟头熄灭，低沉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证件带了没？”
戚栩一掏口袋，空空如也，再次急得结巴。
“糟糕。我，我，我，我忘了？怎么办？”
林宥谦，打开车门让她上车。“什么怎么办？去拿呀！”
苏小曼更急。“谦，那，那，那，那我呢？我，我，我……怎么办？”
不知怎么的，苏小曼也被带成了结巴。
“苏**，打电话叫你的经纪人来接吧。我会给你最好的影视资源，当做补偿。”
林宥谦的冷酷无情，不光是对戚栩，任何女人在他眼里，都一样。
不过片刻功夫，车里的人和马路边的人变换角色，苏小曼成为了那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而戚栩，感受到车里的温暖空调，终于觉得身子暖和踢开，也不流鼻涕了。
但是阿欠，阿欠的不停的打喷嚏。毫无疑问，感冒的征兆。
红绿灯的时候，林宥谦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了，扔给她。
“穿上。别阿欠阿欠，吵死了！”
明明是关心人的举动，可他的毒舌，却令人生厌。
“谢，谢，谢，阿欠……谢，谢，谢……阿欠！”
结巴和喷嚏连环轰炸，林宥谦觉得耳朵更烦了。
“闭嘴，不准说话，也不准打喷嚏，否则，滚下去！”
说话，可以控制，可那该死的喷嚏，如何憋的住？
戚栩只扯了一大把纸巾，把嘴巴捂住，每每要打喷嚏的时候，用力的把声音扼杀在喉咙里。
好几次，憋得眼泪直流，她都不敢吭声。
林宥谦无意中回头，看到她那可怜虫的模样，有些不忍。
看到路上有间药店，便停车。“自己去买药吃。别病死了！”
这男人还算有一丁点小良心，但不多。
若是贴心的男朋友，怎么着也会带女朋友去医院，至少也会亲自去药店买药，哪会这样咒人死？
戚栩买了几盒风寒感冒药，又从药店灌了两杯热水，总算舒畅许多。
林宥谦问。“你证件在哪？”
“宿舍！”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得回医院。
“你没房子？”
戚栩心想，我要买得起房子，还用得着嫁给你个阎王蛇精病？她没好气的回。
“没钱，买不起。医院有免费的职工宿舍，**嘛不住！”
待她取齐证件出来后，林宥谦面无表情地说。
“搬出来。”
他没说搬去哪，也不说理由。
戚栩不解，问他。“为什么？”
“不方便！”
戚栩觉得，住职工宿舍挺好，不用交水电费，空调电视网络一应俱全，更方便的是，离医院近走路两分钟就到，不用赶车挤公交地铁，还能节省时间睡懒觉。
“我觉得，挺方便呀？”
林宥谦侧首，眼角犀利的余光，在戚栩娇嫩的脸蛋上，割了一刀。
“方便？”
“领证以后，你不是说要学习苏小曼那些花样百出的经验，动作，技巧，咱们是要当着你舍友的面，研究吗？”
戚栩刷得一下，脸颊滚烫，红的就像天边的火烧云。
她那不听使唤的嘴巴，又开始结巴。
“你，你，你，你别说了。我，我，我，我搬就是了！”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驾驶座上的林宥谦，嘴角压不住的上扬。连窗外的风景，也随着他的心情，明媚起来。
从民政局出来后，林宥谦拿着两个红本本，带着她去林家老宅交差。
一路上戚栩都在苦恼，她才22岁，还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还没跟男生牵过小手手，亲过小嘴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嫁掉了？
关键这老公还凶巴巴的，冷冰冰的，动不动就生气发火，以后不得每天都在他面前装孙子？
这结巴病，怕是治不好了！
即便两人已经正式结婚，林宥谦对戚栩的态度依旧是凌厉冷酷。
“以后，在妈和奶奶面前，叫我老公。出了老宅，叫我林先生，听到没。”
“哦！”戚栩乖巧地应承。
为了避免她临时结巴，林宥谦让她提前练习。
“叫两声听听！”
“啊？”戚栩张大嘴巴，表情憨傻又呆萌。
“叫老公。”
“哦！”戚栩清了清嗓子，努力地想要发出l~ao老，g~ong公的音调，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我能不能，等见到妈的时候再叫？”
这两个字触发了她的语言系统障碍，还没张口，就开始烫嘴。
“现在！”
林宥谦的命令，不容反驳。
“老老，……老老……老……老”
林宥谦实在听不下去了。“老子是你老公，不是你姥姥！”
“公公，公公，公公……”
林宥谦的冷俊的脸，乌云密布。“老子若是个公公，你以后不得守活寡？”
戚栩简直要急哭了。“老公，你别凶嘛。让我，慢慢练习，我会叫好的！”
无意识的，她倒是把老公两个字，叫的很利索。
“嗯！”
林宥谦的神色，总算缓和两分。
许久的沉默之后，戚栩突然嘤嘤的冒出一句。
“老公，我好困。我可不可以睡会！”
她在马路边蹲了大半宿，又吃了感冒药，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嗯！”林宥谦遥控打开后座的储物箱。
“自己拿个毯子盖上！”
叫了半天，后面没反应，才发现她睡着了。
林宥谦只好停车，亲自替她盖上毯子，并把空调温度调的最高，才继续行驶。
到了老宅后，林宥谦才叫醒她。“小结巴，下车，到了！”
戚栩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撑着疲惫的身子从车上下来。
林宥谦伸手扶住她。“记得，一会该叫我什么？”
“老公！”
“嗯！好好表现。有奖励！”
戚栩原本就有些发烧的脸，更加通红。
进屋后，温女士和奶奶都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端坐在正厅，等着见新儿媳妇。
当看到后面跟着的女子是戚栩时，高兴得乐开了花。
“儿子，你把七七娶回来了？”
林宥谦把结婚证摊开，递到林家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手上。
“这回，满意了？”
温女士笑得合不拢嘴。“满意满意，特别满意。儿子，你这回总算开窍了。”
只要儿媳妇不是周滢，她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可以落地了。
更何况，戚栩长得漂亮，声音好听，人也单纯，这儿媳妇算是挑到了她心坎上。
“妈！”
“奶奶！”
戚栩笑着与二位长辈打招呼。
佣人张姨特别机灵的倒了两杯茶，提醒戚栩。
“少奶奶，今日你正式入门，应当给老夫人和夫人敬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