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我的竹马们

我离开了我的竹马们

绿野仙踪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徐挽歌何芸 更新时间:2025-01-08 17:47

短篇言情小说《我离开了我的竹马们》,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徐挽歌何芸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绿野仙踪”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胡晚闻将她纤细的身躯揽得更紧,俊朗的面容对着我时却冷若冰霜。“这里就是芸儿的家,你哪也不用去。难道她还想赶人吗……

最新章节(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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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

    生日旅行时,我和新来的贫困生何芸一同坠崖。

    两位竹马赶到现场,却径直奔向了何芸。

    “挽歌,你父亲那么有权势,自然会派人来救你,芸儿却只有我们!”

    我拼命呼救,他们却头也不回地带走了何芸。

    我咬着牙,一寸一寸地挪到山脚,勉强保住性命。

    回到住处,却发现我的行李被随意丢在垃圾堆旁。

    “芸儿受了惊吓睡不着,我们让她住你房间休息,你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颤抖着拨通了电话:

    “你说要娶我的承诺,现在还作数吗?”

    1.

    “等我,马上订机票回国。”

    放下电话,我弯腰收拾散落一地的衣物。

    看着两个竹马围着何芸嘘寒问暖的场景,我默默转身准备离开。

    刚要踏出胡家大门,一只手突然拽住我的手臂。

    “挽歌姐,我知道自己很不懂事,但我真的太害怕了。你能原谅我吗?”

    何芸梨花带雨地望着我,声音柔弱可怜,纤细的手指却精准地掐在我的伤口上。

    她的指甲缓缓陷入伤处,剧痛让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这轻微的动作却让她整个人向后倒去,娇弱的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徐挽歌!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吗?芸儿一个女孩子被你吓得整晚失眠,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胡晚闻高大的身影瞬间挡在何芸面前,眼神凌厉地盯着我。

    胡晚贺见状立即大步上前,修长的手臂已经抬起准备教训我。

    我倔强地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期待能找回那个曾经宠爱我的大哥。

    可他眼中只剩冰冷的怒意,唯有搀扶何芸时才流露出温柔。

    “挽歌姐,都是我的错,我这就走......求你别生气了。”

    何芸抽泣着想从胡晚闻怀中挣脱,柔弱的模样惹人怜惜。

    胡晚闻将她纤细的身躯揽得更紧,俊朗的面容对着我时却冷若冰霜。

    “这里就是芸儿的家,你哪也不用去。难道她还想赶人吗?”

    我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疼爱我的大哥。

    二十年的情分,在他们眼里竟比不上一个刚来半月的外人。

    “还愣着干什么?芸儿的脚都扭伤了,你不是最会**吗?赶紧给她揉揉,也好弥补你的过错。”

    胡晚闻眼里只有何芸,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我抬起血迹斑斑的双手,冷冷一笑:“这样的手,也配碰她金贵的脚踝?”

    他们这才注意到我的伤势,却只是皱眉别过脸去。

    “少在这装模作样了,以为弄点血就能博取同情?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种哗众取宠的毛病?”

    我看着他们嫌恶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

    何芸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他们心疼不已。而我,呵呵......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新的妹妹,那这个不懂事的徐家大**,也该退场了。”

    我拖着行李箱转身离开,再不愿看他们一眼。

    从今往后,我与胡家恩断义绝。

    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

    简单处理完伤口,我钻进被窝。

    外面电闪雷鸣,我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

    2.

    记忆又回溯到那个雨夜,一场意外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当时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双亲。

    远在异国的舅舅想把我接走,是胡晚贺和胡晚闻挺身而出。

    胡家买下了徐家别墅旁的房子,还专门请人重新装修了一间儿童房。胡晚贺不仅亲自挑选了粉色的墙纸和公主床,还在房间里布置了星星灯和音乐盒。胡晚闻则买来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和童话书,甚至为我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可爱的发饰。

    他们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胡晚贺放弃了继承家族企业的机会,专心钻研厨艺只为给我做可口的饭菜。胡晚闻更是抛下商科专业改学服装设计,只因我随口说过喜欢漂亮的裙子。

    从小到大,每当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们总会守在我房门外。有时是胡晚贺低沉温柔的歌声,有时是胡晚闻轻声讲述的童话故事,直到我安然入睡。

    十几年来,他们始终如一地守护着我。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在我每一个重要时刻都有他们的身影。

    甚至他们连改名时都特意选了与我谐音的字,说这样来世我们也能相遇。

    我十八岁那年,胡晚贺和胡晚闻跟我说:“挽歌,我们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我天真地以为这誓言会延续到永远,直到何芸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何芸是胡家助学计划资助的学生,双亲意外去世后被接到胡家生活。

    “挽歌,你放心,我们只会对你好。”胡晚贺轻抚我的发顶,“她很快就会离开的。”

    那时的我还天真地相信着他们的承诺。可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短短几个月,何芸就像一条蛇,悄无声息地爬上了胡家的枝头。

    我曾独享的宠爱被她分走了一半,后来干脆全部给了她。

    他们的眼里只剩下何芸,嘴里说的也都是她的好。

    我试图挣扎,试图挽回,可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失望。

    “你怎么这么任性?”胡晚贺皱眉看我,“芸儿从不会这样无理取闹。”

    “就是,你被我们惯坏了。”胡晚闻也跟着附和。

    我不甘心,直到那场意外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山崖下,我浑身是血地躺着,眼睁睁看着他们抱起何芸离开。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在他们心里,早已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那这段关系,就让它随着我的天真一起,彻底死去吧。

    3.

    雷声惊醒了我。

    颤抖的手指划过手机屏幕,我习惯性想找胡晚贺倾诉。

    何芸的社交动态却刺痛了我的眼睛,提醒着我早已被抛弃的事实。

    “贺哥和闻哥答应我了,以后每个雨夜都陪在我身边。”

    照片里是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地上摆着两把躺椅。

    从前我住在这里,每次打雷,胡晚贺和胡晚闻就会守在我身边安慰我哄我入睡。

    现在却......

    我蜷缩在被窝里努力想入睡,突然响起的电话却惊得我一颤。

    “出事了,你马上过来!”

    向来稳重的胡晚贺语气焦急。

    我看着手机屏幕发呆,最终还是挂断了电话。

    现在他们眼中的紧急事件,无非都与何芸有关。

    但电话执着地响个不停,胡晚贺甚至直接破门而入。

    “还在这闹脾气?芸儿想要你的那条项链。”

    我死死攥住胸前的吊坠,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从未离身。

    “不可能。”我咬牙切齿。

    胡晚贺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她都说了想要,你还敢说不?”

    推开胡家的大门,我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一幕。

    胡晚闻正温柔地为何芸夹菜,那个向来冷峻的男人此刻眼里满是宠溺。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每一道都是何芸最爱吃的。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想起从前自己生日时也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

    “挽歌姐......”何芸楚楚可怜地看着我,纤细的手指轻轻擦拭眼角,“我真的很喜欢那条项链,能不能......”

    我冷冷打断她的话:“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刚落,何芸立刻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胡晚贺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胡晚闻却突然暴怒,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来。尖锐的瓷片划破我的小腿,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渗出。但比起身体的疼痛,此刻我的心更痛。

    那个花瓶,是我曾经为他生日专门学陶艺做的。记得当时这个高大的男人红着眼眶说要永远珍藏,如今却成了伤害我的武器。

    看着满地的碎片,我突然笑了。

    很好,既然你们选择了背叛,那这场游戏就由我来结束。从今往后,我会让你们为今天的选择付出代价。一点一点,我要你们尝尽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苦。

    4.

    胡晚贺瞥了一眼那个花瓶,随即漫不经心地转开视线。

    何芸对着角落做了个手势,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犬猛地窜出。

    我本能地向后退缩,浑身僵硬。

    那凶猛的犬只龇牙咧嘴地朝我扑来。

    “住手,可可!挽歌姐不会伤害我的。”

    何芸故作惶恐地喊道,声音娇滴滴的。

    那只大狗死死咬着我的胳膊,任凭我如何使劲都挣不开。

    两位胡少立即冲到何芸身旁,高大的身影将她护在身后。

    伤处血肉翻卷,剧痛让我面如死灰。

    童年时期的那次狗咬阴影让我对犬类有着本能的恐惧,这也是为什么胡晚贺和胡晚闻从未饲养宠物犬。

    而今这里已不再是我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直到张叔看不过眼,才将那只恶犬赶回了狗舍。

    “林**,让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张叔心疼地看着我血迹斑斑的手臂,而两位胡少此时全被何芸楚楚可怜的啜泣声牵动了心神。

    我淡漠地环视四周,轻轻摇头,强忍着泪水。

    “不劳烦张叔了,我去医院。”

    我强撑着身子,蹒跚着往外走。

    曾经挂满我画作的走廊,如今全换成了何芸的照片,我的画作则被随意丢弃在角落里。

    院中那张胡晚贺亲手为我搭建的吊床也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少女心满满的玫瑰园。

    我用手捂住口鼻快步离开,但还是没能避免过敏。

    红疹很快在白皙的皮肤上蔓延开来,我无助地看着这一切。

    记忆闪回到去年跨年夜,他们曾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郑重承诺:

    “有我们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讽刺的是,如今最令我心碎的恰恰是他们。

    在意识逐渐模糊前,我看到两位胡少那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从身边呼啸而过。

    “是挽歌姐......”

    “别管她了,芸儿更重要!”

    等我再度睁眼,已躺在医院病床上,护士正在帮我拔掉输液针。

    “小姑娘,你总算醒了。过敏昏迷时有好心人把你送来的。你的右手韧带断裂,以后得好好休养,别干重活。”

    “要多注意身体啊,像隔壁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因为失眠,她那两个高富帅哥哥就带她来做全面体检了。”

    护士一边收拾医疗用品一边絮叨着......

    我呆滞片刻,颤抖着抬起右手。

    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自从失去双亲,绘画就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慰藉。

    我望着缠满绷带的右手,心如刀割。这双曾经创造过无数画作的手,如今却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到。那些未完成的作品,那些尚未实现的梦想,是不是从此都要成为泡影?

    5.

    我的画笔,就这样要被迫搁置了吗?命运为何如此残酷,连最后的精神寄托都要剥夺?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迎面撞上了两位胡少和何芸。他们刚从隔壁病房出来,何芸还在撒娇抱怨着不想打针。

    看到我,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挽歌姐,对不起,都怪我没及时阻止可可......”

    两位胡少见状,立刻心疼地安抚起她来。

    “不关你的事,倒是有些人矫情得很。”胡晚贺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眸光凌厉。

    “一条狗而已,你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胡晚闻嘲讽道,声音低沉而冰冷。

    我冷笑一声,径直往外走。

    “站住!”胡晚贺厉声喝道,强势的气场令人窒息。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身。

    “那条狗是芸儿救的流浪狗,你要是敢动它......”

    “放心,我对那条狗没兴趣。”我打断他的话,“毕竟,最伤人的从来都不是野兽。”

    胡晚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沉默。

    回到家,我将所有与他们有关的照片和物品都收进了纸箱,最后摘下了那条象征着胡家身份的玉佩。

    “给你。”我把玉佩递给胡晚贺。

    他皱眉打量着我,英俊的面容上满是冷意:“又在打什么主意?”

    “一个外人,不该再戴着它了。”

    他攥紧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是,你戴过的东西,芸儿怎么能要?”

    这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曾经那个对我百般呵护的男人,如今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咬紧下唇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脆弱。

    “挽歌姐!”何芸突然蹦到胡晚贺身边,娇俏地撒着娇,“明天是我的生日会,你一定要来哦!”

    我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身后传来胡晚贺意味深长的轻哼,还有何芸得意的轻笑声。

    第二天一早,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两位胡少不由分说地闯进来,强行把我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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