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误我

皇妹误我

阳淮如栩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李浔芜李泽修 更新时间:2025-01-14 16:47

已完结的古代言情题材小说《皇妹误我》是“阳淮如栩”的倾心之作,书中主人公是李浔芜李泽修,小说故事简述是:酒色嫣红,他的嘴唇被浸透了,一片丹红色晕染开来,配上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看得李浔芜更是胆战心惊。不……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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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帝说罢,便松开了手臂,任由女子脱离了自己的怀抱。

    李浔芜双腿发软,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后,才匆忙理了理衣衫,慌乱地坐了回去。

    张宽恰好此时从外殿走进来,站在那架黄花梨莲花螭纹屏风后止步,殷勤地说道:

    “陛下,您吩咐的艾叶酒温好了,可要送进去?”

    李浔芜闻声,身子又是略微一颤,一颗心来回颠簸,根本不确定自己方才坐在帝王腿上的情形有没有被张宽看去。

    可随后又自嘲的一想,这张宽毕竟是李泽修的心腹太监,他看没看见,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有李泽修在,他就算到死,也是不敢说出去的。

    最多,是在心底里鄙夷一下自己这个挂牌公主罢了。

    于是便故作从容起来,神情也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只是那白净如雪的脸颊上,还有红晕未褪,衣衫也皱了许多,细心之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皇帝坐在对面,还是一贯的从容优雅,仿佛方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芜儿,来,再用盏艾叶酒,温温身子。”

    李泽修笑道,依旧用自己的杯盏,斟了酒,递给李浔芜。

    当着张宽的面,李浔芜不能撒娇卖痴说自己不胜酒力,只好恭敬地接过酒盏,低声应是。

    她以袖掩面,仰颈饮尽杯中酒,却突然面色一变,差点全喷出来。

    这酒无比温热,还掺杂着一股滑腻的腥气,酒里面绝对不只有艾叶!

    李浔芜捧着绣帕,咳得昏天暗地。

    李泽修却一副略带懊悔的语气道:

    “唉呀,朕忘同芜儿讲了,这艾叶酒里面,还添了上好的鹿血,鹿血性热不燥,强人督脉,依朕看,是最对芜儿的症候了。”

    “怎么喝的这样急,也不慢点儿……”

    说罢,便亲自起身,走上前去为李浔芜拍背,又趁势将人搂进了怀里。

    李浔芜头间胀痛,只觉一阵阵热气从体内弥漫开来,双目更是被冲得酸痛,只能倚在帝王的臂弯上微微喘气。

    再一抬眼,迷蒙之中,张宽不知又何时退了出去。

    李泽修神色自若,拿着她吃剩的酒盏新添了酒,嗤笑着饮了下去。

    酒色嫣红,他的嘴唇被浸透了,一片丹红色晕染开来,配上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看得李浔芜更是胆战心惊。

    不能再待下去了……

    “皇兄,今日天色已晚……臣妹也该告退出宫了。”

    李浔芜轻声说道。

    此刻她只觉体内好似有烈火焚烧,手脚酸软无力,遍体发热,脑海之中一片混沌。

    两鬓之间,也已然渗出汗来,身体似有异样之感,却也只能双手紧紧攥住衣袖,艰难强忍着。

    李泽修却并不应声,只握过她紧攥着的手,拍了拍,凑到她的耳旁吹了口热气,戏谑道:

    “芜儿急什么?还早着呢。”

    “怎么?难道,你不为你的驸马求情了?”

    李浔芜耳边一阵发痒,她闭目轻颤了一下,又咬了咬唇,哀求道:

    “求皇兄念在昔日情分,高抬贵手,臣妹与驸马……此后定当……赤胆忠心,以报皇兄恩情。”

    李泽修冷笑道:

    “你方才,不还说他是绝对不会参与谋逆吗?既然是清白的,为何还要朕高抬贵手?”

    而后,又贴在女子耳边絮语,语调温柔,声音却极其阴冷。

    “你居然跟朕提昔日情分?李浔芜,朕当时在西南生死未卜,你却转头就嫁了人,居然还试图去讨好李泽仲。你要报答朕的恩情,便是这样报答的吗!”

    李浔芜脑中轰然,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原来他知道。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时先帝病重垂危,且早就有意安排她和陆卿时的婚事。

    李浔芜本就是一日不想在宫中多待,只是一直苦于李泽修不肯放她走。

    李泽修曾经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不许她嫁人,不许她出宫,她待在他身边,陪他一辈子。

    这样荒诞不韪的话,李浔芜每次都乖巧的应了下来,生怕惹恼这位权势滔天的太子殿下一点。

    日复一日的忍耐,终于盼来了李泽修出宫去西南赈灾的大好机会。

    于是李浔芜趁势便答应了与陆家的婚事,她一直都盼望着能早点嫁出宫,摆脱掉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日子。

    原本想着就算李泽修回来,想要借由此事为难她,还有先帝和皇后撑着,左右也不能怎么样。

    谁成想先帝却突然崩逝,西南那边又有消息过来,说雪灾之后,山洪暴发,李泽修所在之地全部被摧毁,太子自此下落不明。

    此时,安王李泽仲又趁乱起兵夺位,京城一时间乱了套,李泽仲掌权之后,有许多忠直不屈的臣子被他当朝杖杀,连同家眷亲属也被屠尽,手段极其残忍。

    李浔芜在宫中隐忍多年,忍辱偷生,好不容易才活出了头,过上了人过的日子。

    她活着,一直都是为了她自己,既不是为了给大宁王朝殉忠,也不是为了给他李泽修“殉情”的。

    安王李泽仲最是生性残暴,杀起人来不分青红皂白。

    李浔芜眼见着他因为自己的缘故要拿陆家开刀,便打算让驸马陆卿时去给安王投诚。

    那陆卿时苦读圣贤书多年,虽未曾入仕,却也有一颗报国之心。

    乱臣贼子,他自是不肯依从。

    李浔芜只能苦苦劝他,劝他一切要以家人的性命为首要。

    谁知还没有劝成功,太子李泽修便带领军队一路杀回了京,顺利登上了皇位。

    李泽修不但抓走了她的驸马,此刻还紧紧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逼问道:

    “朕说的对不对,芜儿?”

    李浔芜被他咬得生疼,却不敢叫唤,只能含着泪光求饶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兄……”

    “你相信我……听我解释……啊……”

    李泽修充耳不闻,又狠狠一咬,地在那莹白的耳廓上留下了个清晰的齿印。

    而后毫不犹豫地将人拦腰抱起,直向内殿的那张紫檀木千工拔步床榻走去。

    李浔芜刚被他一放在榻上,就竭力地往内侧躲去,倚着雕花床栏瑟缩道:

    “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皇兄,求求你……”

    “那时候宫里死了好多人……我实在是害怕……又没有别的办法,才会那样做……”

    李浔芜越说越哽咽,早已经泣不成声,泪水也如同断线珍珠,一颗一颗地掉落下来。

    若依照从前,李泽修早就上前一把抱住她哄了起来。

    可今日,他却一改常态,变得十分铁石心肠。

    “小骗子,事到临头,你还是那么会做戏。此事暂且不论,朕且问你,你那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究竟好喝不好喝呀?”

    李浔芜心中讶异片刻,随后便明白了自己新婚夜发病是谁人的手笔。

    她哭的更凶,一味不语,只胡乱摇了摇头。

    李泽修却没放过她,坐在榻边对她笑着招了招手,道:

    “你别躲那么远,过来,来朕这里。”

    李浔芜屈膝抱臂,又往内侧床壁挨了挨,哭着把头埋了起来。

    李泽修见她这般惧怕,瞬间收了笑意,目光一凛,不紧不慢道:

    “芜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这一方床榻?”

    “无论你躲到哪里,朕终归是能抓到你的,所以你乖一点,朕便不会伤你啊。”

    “朕再说一遍,过来!”

    李浔芜抬起了头,神色惨然,却依旧一动不动。

    李泽修没了耐心,脱了朝靴便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

    又在女子按捺不住的惊呼声中“嘘”了一声,而后抬手去卸她发上的钗环。

    珠翠被一件件卸下,胡乱扔到床榻外的地上,李泽修抚摸着满手的青丝,喟叹了一声,又欲去解她的衣带。

    李浔芜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带着哭腔凄然道:

    “皇兄,这样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唔……”

    话音刚落,就被李泽修堵住了唇。

    李泽修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的手脚,褪尽自己的衣冠压了上去,红着眼睛哑声道:

    “那个人有没有解过你的衣衫?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过你?”

    李浔芜哭的说不出来话,只胡乱的挣扎起来。

    李泽修皱眉,伸出大掌在那雪白纤腰上用力一握,女子猝不及防弓起了腰,低低地痛呼了一声,颤声崩溃道:

    “没有…他没有……皇兄…求你别这样——”

    皇帝这才满意,勾起了唇角,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眉心,劝道:

    “别哭了,自古洞房花烛夜,都是人生乐事,朕的芜儿真是好生可怜,竟不曾受用过。”

    “朕今夜…就好好为你补上。你需得明白,不仅是今夜的酒比你的合卺酒要好,今夜的男子,也比你那倒霉的驸马郎要强上许多呢。”

    皇帝说到最后,嗓音有些发颤,分明情动之意。

    他说罢,便又重新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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