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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话,婆婆的眼底闪过纠结和心疼。
“烟儿,你真的连一次机会都不想给他了吗?他…”
她话还没说完,病房的电视机里又传来了邵鹤年的花边新闻。
照片里,邵鹤年抱着一个披着他外套的女人从车里下来。
而那个女人倚靠在他胸膛,神色迷离,脸上透着不寻常的绯红。
她身上虽然被遮得严严实实,但还是有人拍到她光洁白皙的大腿上隐隐有着斑驳红梅。
不用多说,就知道他们俩刚才在车上经历了一场激战。
“邵氏集团掌权人被拍到和一女子亲密接触,不知是否好事将近…”
婆婆看到这则新闻,气得胸膛强烈起伏,呼吸急促,整个人被愤怒填满。
但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又是满满的心疼和愧疚。
她湿了眼眶,劝阻的话卡在嗓子眼,再也说不出口。
半晌,她哽咽道:“好,妈答应你,我会帮你解决离婚的事。”
看她哽咽抹泪,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但我没有再松口,“谢谢妈。”
孩子出生后,我没再看他一眼。
只知道是个四斤五两的男孩,白白净净,很像我。
话语间,护士再来劝诫,她说孩子已经过了观察期。
经过检查,他很健康。
让我去看看他,看看我拼死生下来的宝贝。
我却摇头拒绝,“不了,他健康就好。”
不曾见过,就不会有惦念。
我知道,我只要看过他,就会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但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留在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