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继姐守寡后,他要和我离婚

丈夫继姐守寡后,他要和我离婚

十滴水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舒张楚帆 更新时间:2025-02-17 19:35

在十滴水的笔下,《丈夫继姐守寡后,他要和我离婚》描绘了陆舒张楚帆的成长与奋斗。陆舒张楚帆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陆舒张楚帆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他怎么能说得这样刻薄无情的话。「张楚帆,你的确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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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继姐守寡后,他对怀孕五个月的我提出离婚。

    他神色认真又愧疚:

    「她孩子还小,没有人照顾她们娘俩会被人欺负的,我没办法置之不理。」

    我没有大吵大闹,平静答应。

    只因前世我没有答应,甚至大着肚子去他部队闹才保住了婚姻。

    最后郑娇月因为寡妇身份在村里被人欺负,还有二流子摸上她的门,逼得她自杀而亡。

    张楚帆因此记恨上我,散播说我是用恩情逼他娶了我,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我被组织立案调查,下放农场,最后难产而死在牛棚里。

    这一次,我决心放手,打掉孩子继续完成我的学业。

    1.

    我将笔一放,还未来得及起身,张楚帆急匆匆地将离婚申请从我手边抽走。

    修长的手指夹着那些薄薄的纸张,立刻递给了指导员。

    指导员取过申请,眉头微微皱起,叹了口气:

    「这离婚的事......唉,可惜了。等审批下来,你们过来拿证吧。」

    张楚帆闻言,脸上竟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我坐着一言不发,目光定定地望向窗外。

    今天立春了,可这暴雪却来得猝不及防。

    从办公室出来,雪压低了天的颜色,周围的空气静滞地让人窒息。

    张楚帆停下脚步,微微转头看向我,一脸正经:

    「陆舒,谢谢你能理解我。」

    「你放心,娇月那边,等孩子大一点,我们可以复婚的。」

    他的口吻郑重,仿佛我该感激涕零。

    但他的语调中更夹杂着一种隐约的警告:

    「对了,咱们离婚这事,你别到处说。让外人知道了会很麻烦。」

    我愣了一下,只说了一句「好。」

    这是怕我京市那位军长的父亲知道后会阻碍他的前程吧?

    夫妻一场,我也愿意留最后一丝体面给他。

    他点点头,像是得到了心安一般,脚步快了几分。

    而当我朝车子走去时,他忽然拦住了我。

    「我得去接娇月。你自己走回去吧。」

    说完,便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雪花扑打在我的脸上,很冷。

    冷得皮肤也麻木了,以至于连苦笑时唇角都有些僵硬。

    我一个孕妇在这样的雪天实在不敢走8公里。

    我不得不在招待所熬了一整天,等了第二天的牛车才回到村里。

    刚到村口,就听到了一些前世关于我携恩图报,不检点的传闻。

    说者兴致勃勃,丝毫没在意被议论的对象正好从她身边走过。

    我并没有停下脚步去争辩,继续往前走时,只听到最后一句:

    「哎,楚帆就是个老实人,栽了这辈子。」

    回到家里时,我心口被压得闷疼,肚子隐隐作痛。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答应离婚,这种流言还是发生。

    直至凌晨,张楚帆还是没有回来。

    我本想等他好好谈谈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可肚子针刺般的疼痛已经让我无法久等。

    就在我打算回房躺躺时,大门终于被推开了。

    他没开灯,迈着重重的步子进来时带起一阵冰冷的风。

    他身上甚至还带着玫瑰香水味,一看就是刚从郑娇月那边回来的。

    看到**在沙发上,他一脸冷漠和厌烦:「都离婚了,你不会还想管我去哪里吧?」

    以前,他只要回家晚了,我都会忍不住问他去了哪里,担心他的安全。

    可他总是嫌我烦,说我控制欲太强。

    现在,他倒是理直气壮起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

    「村里的那些关于我的事,你知道吗?你和我结婚真的不是自愿的?」

    他眼神闪烁,不敢看我,嘴上却强硬地说:

    「我哪有空听那些八卦,你也别去在乎......」

    他越是躲闪,我心里就越明白。

    那些流言,恐怕就是他散播出去的。

    怒火和委屈交织在一起,我强忍着眼泪说:

    「张楚帆,当年的事,你心里清楚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给我泼脏水?」

    「我都答应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给我去解释清楚!」

    他转过脸来,眼神阴沉却又带点不耐烦的冷漠:

    「那只是流言,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现在大家都盯着娇月说三道四,要是没有其他事分散大家的注意,娇月哪里受得了!」

    「再说了,当年我早就想娶娇月了。」

    「要不是你不检点出了事,我才不会顾念恩情娶了你的!」

    他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心头,叫人难堪又心寒。

    我咬紧牙关,却还是让情绪崩溃:

    「当初是郑娇月的弟弟差点侵犯我!当时是你抱着我说要娶我,是你不让我报警的!」

    再次提到这件事,我依然觉得像个噩梦。

    当初出了这件事,是他贪恋我父亲在部队的权势,又想保住郑娇月的弟弟。

    第一时间他来找我安抚做出保证。

    「你别怕,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你嫁给我吧,我会爱你的。」

    「你要是报警,你这一生就完了。」

    他不断地向我保证,他婚后一定会爱我,疼我。

    我信了,因为和他结婚,我不得不中断学业,怀上孩子。

    他因为父亲的便利很快升职,春风得意。

    但这不过一年,他就食言而肥,如今更是为了郑娇月,将我弃之如敝屣。

    他微微愣了一瞬,薄唇紧抿,显然短暂地被我戳穿了真相。

    但下一秒,他的脸色恢复冷淡,还挤出一丝冷笑:

    「那是我心善,不想你一生都毁在那种事情上。」

    「再说了要不是你骚,谁会想侵犯你。」

    我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

    他怎么能说得这样刻薄无情的话。

    「张楚帆,你的确没有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识人不清。

    竟然把豺狼当成了恩人。

    「行了,」

    他不耐烦地打断,连一个余光都不肯施舍过来,

    「老事就别提了,娇月母子过几天会搬过来,你趁早收拾收拾。」

    「不要再闹腾,还有不许欺负他们!不然你就滚出去!」

    说罢,他一脸漠然地转身上楼,甚至懒得再去看我一眼。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一阵抽痛如冰锥刺入腹部。

    豆大的冷汗从我的额头冒出来,后背发麻成僵硬的冰块。

    我试图喊住他,「张楚帆!」

    「我......我肚子好疼啊......」

    他停住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却没有丝毫靠近的意思:

    「疼就去找医生啊,我又不是医生,你喊**什么?」

    「张楚帆,我可能流......」

    我的声音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颤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你想做什么?想借孩子威胁我吗?」

    他的语调变得更冷,「我劝你理智点,别玩这些小把戏,没意思!」

    他冷眼旁观地看了几秒,然后转身迈步走向他的房间,

    「别忘了,该把你的东西从卧室搬出去,这是我最后的宽容了。」

    最终,他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我扶着发抖的沙发想要撑着起来,可腹部疼痛逐渐蔓延到全身。

    「疼......疼......」

    我试图自救,低头环住剧烈抽搐的腹部。

    但最终力不从心,我跪倒在地,眼前一片黑潮涌动......

    2.

    我是被一股冷水狠狠激醒的。

    睁开眼时,就看见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水枪,一脸嫌弃地站在我面前。

    「喂,你是谁?」

    「为什么睡在我家里?」

    水珠顺着我的额角滑下来,凉意刺骨。

    我试图撑起酸软的身体,却很**到腹部还是隐隐作痛,只能靠着沙发狠狠喘了几口气。

    「泽泽,不许没礼貌。」一道熟悉而柔媚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看到郑娇月,她站在不远处,轻柔地拉着孩子的手。

    「对不住啊,陆舒,孩子还小不懂事。」

    看似是要替儿子道歉,但话锋却骤然一转。

    「不过你怎么还在这里,你要是想住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和楚帆已经决定结婚了。」

    「那你的身份就有些太尴尬了。」

    我压制着瞬间涌上来的怒气,冷冷盯着她:

    「有一个没有道德的妈,难怪养出这么没家教的儿子。」

    「你!」她还未开口,那个叫泽泽的孩子已经嚷嚷了起来。

    「不许你说我妈妈!她才是最好的人!」

    「你们在聊什么呢?」

    张楚帆从楼上下来,当他的目光落到郑娇月脸上时,却变得柔和下来。

    他站定在她面前,迅速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带着警告。

    郑娇月低下头,表情温婉中故意夹杂几分受了委屈的楚楚可怜,

    「没什么,是我看到陆舒还没走,所以来打个招呼。」

    「可她好像不太高兴,还......骂了我们。」

    张楚帆皱了皱眉,显然是心疼她:「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欺负他们吗?」

    他话音一落,抬手冲着我的脸就甩过来一巴掌。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耳边甚至嗡嗡作响。

    力道大得让我几乎站不住,只能踉踉跄跄地倒向后方。

    我背后的柜子被我的动作碰倒,柜子上的花瓶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破碎的瓷渣四处飞溅,其中几片扎进我的小腿,疼得我一瞬冷汗直冒。

    然而,我还没缓过气来,就听见郑娇月一声轻呼。

    「啊——」

    我下意识转头,只见她小腿上被碎片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看着并不深,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妈妈,你受伤了!」

    张楚帆的神色在瞬间变得紧绷。

    他二话不说地走过去,将郑娇月一把抱起横抱在怀里。

    轻声问她疼不疼,动作熟练得让我恍惚得想笑。

    他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我,哪怕我历经妊娠期的不适,哪怕我刚才被他直接扇倒。

    「我送你去诊所。别怕。」

    他说完抱着她便往外走,连个眼神也没有留给我。

    我扶着沙发想站起身,而腹部的疼痛让我几度腿软。

    腿上的伤汩汩地往外渗着血,我低头看了一眼,只觉自己的狼狈滑稽可笑。

    我踉跄着往外走,却听见门口传来的低语声。

    村民们三三两两围在那里,窃窃私语的内容一清二楚。

    有人看见了张楚帆抱着郑娇月,立刻喊道:

    「哎,老张家的儿媳妇,咋啦,娇月出了啥事呢?」

    张楚帆停住步子,抬起头,没有丝毫躲避地回答,

    「郑娇月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从今天起,谁也不能欺负她,更不许议论。」

    这么大的声音,完全是故意宣示。

    「那陆舒呢?」有人忍不住追问。

    张楚帆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她不配做我的妻子,我已经和她离婚了。」

    郑娇月窝着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口。

    脸上一副娇羞得意的表情,甚至都没掩饰住。

    我抬眼看向围观的人群,他们眼神或惊愕,或讥讽,但没有一丝怜悯。

    那一刻,我想起了我们婚礼上张楚帆郑重宣誓的模样。

    「从今往后,无论生老病死,我都愿意陪着你,守护你......」

    而如今,这话竟成了刺在我心头最深的钉。

    3.

    我拖着满是血迹的身子走到卫生院。

    医生见到我的模样吓了一跳。

    「快,快来人!有孕妇流产了!」他大声喊着,转身去拿工具。

    我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自己滴滴答答的鲜血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我的头昏得厉害,可却死死地用手护住隆起的腹部。

    那里,是我的孩子,我本要亲手打掉的孩子。

    如今却这样的方式离开人世。

    几个护士把我抬到推车上,急忙送进了手术室。

    我隐约瞧见张楚帆正站在走廊尽头,一个护士和他交谈。

    他眉头微锁,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会不会留疤?伤口要用最好的药,不要让她感到痛苦。」

    这时,我的小腹传来剧烈的阵痛,那痛感似乎要把我从内脏到灵魂撕裂开来。

    天旋地转间,我似乎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

    隐约还有张楚帆低低的声音传来:

    「今天元宵,回家我给你们母子煮元宵吧......」

    耳边是医生焦急的声音:「快!她失血过多,家属在哪里?谁愿意献血?」

    「她......她是一个人进来的,好像没有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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