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狐仙

我的夫君是狐仙

扶摇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漫漫沈靳淮 更新时间:2025-02-22 15:54

精彩小说我的夫君是狐仙本文讲述了漫漫沈靳淮两人的古代言情故事,我的夫君是狐仙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看着他防御的姿势,我无奈:“今日没打算扒你衣裳,你不必如此。”夫君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被子又拉高了些。他这是何意……

最新章节(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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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

    我老公是个狐仙。

    狐仙也能这么清冷的么?

    摸他他会僵硬,亲一下整个狐变得红红烫烫,九条尾巴一起把我推远。

    我以为他抗拒这种事,因此从不逾矩。

    直到我狂撸隔狸奴撸了个爽。

    当晚,他的尾巴就根根缠上我的五指,从后面吻住我的后颈:「摸摸我吧,我也很可爱。」

    1.

    洞房花烛夜,沈靳淮便向我吐露了他乃是狐仙之事。

    我却始终将信将疑。

    因那沈靳淮除了生得倾城绝色,实在瞧不出半分狐仙模样。

    既无尾巴,亦无狐耳。

    便是夫妻之事,他也从不主动。狐仙不都是......有那**期么。

    只能说当真不似。

    可他无需哄骗于我。

    为探究真相,我躲在浴池外偷觑。

    想瞧瞧他沐浴时可会现出真身。

    自以为已是小心翼翼。

    不料帘子微动的刹那,还是惊动了沈靳淮。

    他解衣的动作骤然一滞。

    轻声唤道:「漫漫,可是你在外头?」

    我哪敢应声。

    趁他掀帘之前,连忙溜回榻上。

    方才躺好,就见沈靳淮探头张望。

    见我安然卧榻,浴帘很快放下。

    心跳渐渐平缓下来。

    我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疑惑。

    轻手轻脚地挪至浴池边,屏息凝神,轻轻推帘。

    帘子纹丝不动。

    原来他竟在内头系了绳结。

    这般防备,倒像我是那觊觎狐仙的猎户一般。

    我气恼难平,隔着帘子捶了几下。

    心头郁结是散了些,可那好奇之心更甚。

    若不得答案,怕是今夜难以安寝。

    浴池内水声渐歇。

    我咬牙想了个主意,在帘外地上泼了些清水。

    待他出来时,我便假意跌撞,一头栽进他怀中。

    他身子登时僵直。

    我暗中观察他身后,想瞧那狐尾可会显现。

    不知是他藏得太好,还是我这般亲近也不足以令他显出真身。

    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

    既然尾巴不成,那便瞧瞧他身上可有狐纹。

    我佯装立足不稳,手不经意探入他半敞的中衣。

    眼睛也不住地打量。

    那狐纹......

    究竟会在何处?

    话本子里也未曾提及。

    沈靳淮呼吸愈发粗重。

    眼看就要触到他腰腹,忽见他身后衣袂轻动。

    莫非是狐尾?

    不等我看真切,沈靳淮已将我扶正。

    自己匆匆钻进帘子。

    我在外头轻声问道:「相公可还好?」

    水声又起。

    沈靳淮声音沙哑:「无事。

    「你且安歇,我......片刻便来。」

    我守了一个时辰,水声依旧。

    看来今夜是难以探得真相了。

    本想再等片刻,却抵不住困意来袭。

    就这般睡了过去。

    朦胧间,似觉有人掀开了锦被。

    有人将我揽入怀中。

    他身上清凉如玉,舒适异常。

    我正睡得酣甜,不由得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霎时间。

    耳畔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锦被再度被掀开。

    2.

    我醒来时,房中已经没有一人。

    想到接连失败的计谋,我心中懊恼不已。

    忍不住修书一封,向闺中好友求教。

    但我不敢提及狐仙之事。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若夫君被人抓去研究法术如何是好?

    况且至今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是狐仙。

    说出去,旁人定会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玩闹。

    将事情简略说完。

    好友立即遣人送来一封信:「此事何难?

    「强上便是。」

    她似是正忙,未能细说。

    半个时辰后。

    3.

    我收到一副铜制镣铐。

    盯着镣铐看了许久,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研究透了用法,我让丫鬟去问夫君:「老爷何时回府?」

    夫君立即遣人回话:「尚在处理公务,不知几时。」

    在忙?

    我昨日去书房送茶点时见过他的账册。

    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我又让人问:「可否早些回来?我有要事相商。」

    我已想好了。

    待他一进门,我便寻个由头骗他入房。

    然后......

    夫君这次许久未回:「可是要紧事?恐怕要到夜深。」

    夜深那可不成。

    万一我又像昨夜那般睡去该如何是好?

    我先让丫鬟去打探夫君是否当真在忙。

    得知并无要事后。

    我咬咬牙,让人去告诉夫君:「也不甚要紧。

    「只是不慎扭伤了脚,想让夫君来瞧瞧。」

    夫君再未回话。

    一盏茶的功夫,他急促的脚步声便传来。

    我忙躺回床上,捂着腿轻声**。

    夫君快步上前,掀开锦被就要查看:「伤在何处?

    「如何伤的?」

    不等我想好如何应对,他已俯身要抱我:「我这就带你去寻大夫。」

    这如何能去寻大夫。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心思急转:「不碍事,只是被热水烫了一下。」

    见他又要掀开锦被。

    我赶紧开口:「药膏掉在榻下,劳烦夫君帮我取来。」

    药膏的位置和床榻的摆设都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定能让夫君如我所愿。

    夫君却未动:「还是先请大夫来看看。」

    我拽着他的衣袖:「你先帮我取来。」

    见我执意如此,夫君也不再多言,一手撑在床边,俯身去取。

    正要起身时。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将镣铐扣了上去。

    铜环相扣,发出清脆声响。

    夫君错愕抬头。

    我趁他未反应过来,迅速下榻,将他推倒在床上。

    将镣铐另一端牢牢锁在床柱上。

    做完这些,我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另一只手也绑住了。

    夫君哑声道:「漫漫,你这是作甚?」

    我专心解他的衣带,头也不抬地答道:「看看你身上的狐纹在何处。」

    我毫无章法地在夫君身上摸索,指尖难免碰到他的肌肤。

    上半身都找遍了,却未见半点痕迹。

    我咬牙,手指落在夫君的亵裤上。

    他浑身紧绷,声音都在颤抖:「不...不在那处。」

    骗人。

    知道了大致位置,我鼓足勇气,一把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

    用力过猛,连最后一层也扯掉了。

    夫君双手被缚,想遮也遮不住。

    他羞赧,我也面红耳赤。

    闭目做了许久心理准备。

    睁眼时,便见他小腹处蓝色纹路渐渐显现。

    当真有狐纹。

    我愣住,正要伸手去触碰。

    就听得镣铐断裂的闷响。

    转眼间,夫君双手扣住我的腰。

    将我稳稳地移开。

    自己如避蛇蝎般冲进了内室。

    我放心不下,跟了过去。

    内室仍有水声。

    我轻叩房门:「夫君?」

    他不作声。

    依着往常经验,一两个时辰也该出来了。

    **脆靠着门槛蹲下,回想夫君方才的反应。

    起初时,他只是惊讶,却并未阻止。

    后来脱去亵裤时,也只是出言相劝。

    这般说来,到那时为止,他应是不介意的。

    可后来为何又挣断镣铐?

    若他不愿我看到,又为何要告诉我他是狐仙?

    不知是否内室水声太大,我思绪纷乱。

    理不出半点头绪。

    正纠结得快要咬手指时,内室终于传来细微动静。

    我轻叩门扉:「夫君,快些出来,再泡下去要着凉了。」

    而且从门缝透出的寒气来看。

    他定是在冲冷水。

    就算再无情意,我也不想这般早就守寡。

    4.

    内室水声停了片刻。

    夫君仍是不肯出来。

    我叹了口气,又轻叩门扉:“我先去歇息,你快些。”

    说罢,我悄悄挪到一旁。

    确保他从内室出来时看不到我的身影。

    果然,我才躲开不久,内室的水声便停了。

    夫君又一次将衣衫裹得严严实实地走了出来。

    4.

    见**在墙边,他脚步一顿。

    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我说受伤的脚踝处。

    见那里完好无损,连一点红肿都无。

    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勾了勾他的衣袖:“夫君,可否与我说说话?”

    夫君低眸看着我。

    许久之后,他才终于点头:“好。”

    我斟酌着开口:“方才之事,是我不对。

    ”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当真是狐仙,或许方法不太妥当。“

    害他在寒冬腊月里冲了这许久的冷水。

    我心中颇不是滋味。

    夫君摇头:”非你之过。“

    看来他并未动怒。

    我心下稍安。

    踌躇半晌,还是说了出来:”不如,我们分居两院如何?“

    这是我方才深思熟虑的结果。

    很明显,他不愿与我亲近。

    可算上这次,已是夫君第三次冲冷水。

    长此以往,身子怕是要坏了。

    所以还不如分居两院。

    他不伤身子,我也不伤心。

    夫君喉结滚动了下:”......好。“

    解决了一桩心事,我如释重负。

    拍拍衣裙,扶着墙起身。

    夫君下意识要来扶我,却被我避开:”不必了,免得你又要去冲冷水。“

    他手臂僵在半空中。

    半晌,他低低应了一声:”好。“

    5.

    此后数日,府中都不见夫君踪影。

    我以为是他公务繁忙,不敢打扰。

    也不敢让他分心。

    只让下人将饭菜送到他的铺子中。

    不想小厮却道:”老爷染了风寒,已两日未来书房了。“

    两日?

    那便是他冲完冷水的第二日就病倒了。

    可我并未在府中见过他。

    下人也未提及。

    不在府中,又能去何处?

    我将食盒交给小厮,急匆匆往府里赶。

    到家时,见丫鬟正将粥盛到碗里,要往楼上送。

    见到我,她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夫人,您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

    我看向托盘里的粥,问她:”夫君病得可重?“

    丫鬟向来不会瞒我。

    能让我两日都察觉不到夫君在府中,定是他自己的意思。

    丫鬟愁眉不展:”从搬出主院那日就发起热来。

    “奴婢本想告诉夫人,但老爷不许,只吩咐我趁夫人不在时将饭菜送到门口。”

    这个夫君。

    我接过丫鬟手中的托盘:“将备用钥匙给我。”

    丫鬟利索地从柜子里取出侧院的钥匙递给我。

    怕我端着托盘不便,她还主动要去帮我开门。

    门刚推开,丫鬟就一路小跑着出了院子。

    生怕被夫君瞧见。

    我从门缝里挤进去,轻手轻脚地将门合上。

    夫君睡得很沉,未察觉有人进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粥放下,伸手想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只是还未碰到,注意力就被他掌心里紧握着的泥人吸引。

    光线昏暗,看不清具体模样。

    我收回目光,掌心贴在夫君额头上。

    滚烫滚烫的,一片濡湿。

    果然病得不轻。

    我手从他额头移开,想叫醒他。

    不等我出声,手腕就被夫君攥住甩开:“别碰我!”

    他身子虚弱,力道并不大。

    看清是我的那一刻,迅速埋入被子。

    语气有些慌乱:“对不住,我不知是你。”

    一个正在发热的人,神志都未必清醒。

    我没打算与他计较,蹲在床边劝他:“无妨,但你烧得厉害,我们请大夫来瞧瞧?”

    发热烧到两日都下不了床。

    再这般放任下去,我怕他烧坏了身子。

    夫君紧紧揪着被子,嗓子像是含着沙砾:“不必,我无事。”

    看着他防御的姿势,我无奈:“今日没打算扒你衣裳,你不必如此。”

    夫君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被子又拉高了些。

    他这是何意?

    我又不是登徒子。

    怕再僵持下去会被他气晕,我伸手拽了下他被子:“我去了,请大夫来看看。”

    夫君还是拒绝。

    眼见他如此抗拒,我退了一步:“那我给你喂点药?”

    不管如何,得先让他退了热。

    夫君摇头:“不必,我并非发热。”

    都烫得能煮茶了还说不是发热。

    我的手帕落在院子外。

    我直接越过夫君,去够他枕边的手绢。

    夫君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距离有些远,我起身时没站稳,手直接按在了他身上。

    夫君闷哼一声,却还没忘记来抢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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