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当年长恨歌

不忘当年长恨歌

一起来吃西红柿 著
  •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之念薄斯怀 更新时间:2025-02-24 15:23

书名叫做《不忘当年长恨歌》的豪门总裁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陆之念薄斯怀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一起来吃西红柿”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五年前,他被仇家陷害,中了金蚕蛊毒,是我将全身的血液置换给他。还有七天,我的生命就会彻底走向尽头。1剧烈的…………

最新章节(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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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男友不嫌弃我是被赶出门的落魄千金,坚持和我在一起。

    可就在爱意最浓烈的时候,我忽然嫌弃他家破产,

    流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和他分手。

    无论他如何跪下来来恳求我,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后来,他东山再起,成为了首富。

    而他功成名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权势强娶了我。

    结婚后的一整年,他不断折磨我,逼我求饶,也逼我为五年前的离开道歉。

    可我遍体鳞伤,也不曾张口后悔过当年离开他。

    终于,他觉得腻了,逼我跟他离婚,准备迎娶当年害死我母亲,

    也把我赶出陆家的继妹。

    婚礼的七天前,他命我在祠堂叩首忏悔,

    我晕厥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有些慌乱的眼神。

    可下一刻,他的眼神恢复了冷漠,用极度刻薄的语气跟我说:“你怎么还不死。”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

    更没有告诉他,我真的快死了。

    五年前,他被仇家陷害,中了金蚕蛊毒,是我将全身的血液置换给他。

    还有七天,我的生命就会彻底走向尽头。

    1

    剧烈的摇晃下,我睁开眼,刚好对上薄斯怀慌张的眼神。

    他的额头上布满汗珠,看到我的苏醒,好似松了口气。

    可不等我的手指碰到他的衣角,他便猛地甩开我,

    语气一如我昏迷前的凶狠:

    “你怎么还没死!”

    “还以为老天开眼!你这种祸害终于遭到了报应!”

    说着他一脚踹向我的胸口,让我蜷缩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这不是薄斯怀第一次折磨我。

    结婚后的这一年里,他几乎每天都要用尽各种办法撬开我的嘴。

    不管是床榻上各种姿势的羞辱,还是肉体上的折磨。

    我始终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

    直到,我知道了他要和我离婚,迎娶陆杳杳的那天。

    “你要娶谁都可以,为什么非要娶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薄斯怀。

    他明明知道是陆杳杳将我和妈妈赶出家门,还开车撞死了我的妈妈。

    却将那个女人,带到了我的面前。

    “不然呢?难道你愿意说出那几个字吗?”

    “你愿意道歉和忏悔当初对我的伤害!我可能还会考虑下,换一个人。”

    他掐住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看着那双充满寒意的眸子,我苦笑着,刚准备将胸中徘徊的话语说出口。

    却被他一把推开,想丢掉一个令他厌恶的垃圾。

    薄斯怀嗤笑一声,仿佛再次想到了我当初攀上他人脖颈,

    弃他而去的场景。

    攥紧双拳,砸到我耳侧的墙面上,一字一句地说:

    “不用了,陆之念,我以后都再也不用你的道歉了。”

    “我嫌脏。”

    思绪收回,我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自门外传来,

    吸引了薄斯怀全部的目光。

    陆杳杳娇滴滴的靠近薄斯怀的怀里说着:

    “怀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他轻轻抚过陆杳杳的脸颊,用曾经只对我才有过的柔情,对她说:

    “没什么,我就是过来看看她有没有偷懒。”

    “为了咱们的婚礼祈福的事情都敢偷懒,真是该死!”

    他狠狠咬重了“该死”这两个字。

    在他眼里,我确实该死。

    五年前,薄家被仇家算计,濒临破产。

    讨债的人追上门来,用油漆和石块将薄家别墅砸了个稀巴烂。

    薄斯怀为了保住我们的定情玉镯,被人打到耳朵失聪,都不肯松手。

    后来,债主限时薄家三天内还清债务,否则就要用我这个薄家未来儿媳的身子抵债。

    为了保护我,

    薄斯怀不顾薄父的阻拦,卖掉了薄家所有值钱的东西。

    甚至卖了血,还卖掉了他亡母留给他的信物传家宝。

    他对我这样好,我却在他一无所有后,转头攀上了别人的高枝。

    可不是该死吗?

    但他不知道,当初他拿着钱去和那些债主交易后回到家,就呕吐黑血不止。

    到了医院我才知道,他卖血时被仇家算计,中了金蚕蛊毒。

    医生说,那是苗疆的一种奇毒,

    以现代的医术无解,除非上古中医世家的家传,或有办法。

    而恰好,我陆家就是来自上古中医世家。

    我瞒着所有人,用陆家的秘术将自己全部的血替换了薄斯怀的毒血。

    而五年期满,我的生命,也就剩下了七天。

    鼻腔和口腔里忽的涌出一股腥甜,我强行忍住,

    才没叫口鼻流血的丑态,暴露在薄斯怀的眼前。

    祠堂阴冷,薄斯怀担心陆杳杳的身体虚弱,

    将外套披到她的肩头说:

    “杳杳,你快回去吧,别让这个女人的晦气沾上,影响了咱们七天后的婚礼。”

    薄斯怀,不会了,

    七天后我只是一具尸体,不会再影响你的人生了。

    2

    体会到薄斯怀对自己满满的爱意,

    陆杳杳心满意足的,再次对我嘲讽道:

    “真是多亏了姐姐你当初见钱眼开,抛弃了怀哥哥,

    不然我也没法和怀哥哥这么好的男人结婚。”

    “你看,这是怀哥哥刚刚送给我的镯子,好不好看啊?”

    我赫然发现,那对薄斯怀曾经用命护住的镯子,如今正戴在陆杳杳的手腕。

    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痛叫我喘不过气,

    我再忍不住,呕的一口鲜血涌出。

    薄斯怀和陆杳杳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薄斯怀皱紧眉头,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放声冷笑起来:

    “陆之念,你这是演戏演上瘾了?”

    “怎么,终于变聪明了?不用番茄汁,用真的血浆?味道还挺独特的!”

    他用手指沾起一点我的血,又嫌恶的拍到了我的脸上。

    陆杳杳在旁边忽然害怕的大呼小叫起来:

    “怀哥哥,她怎么流血了?我们要不找她看医生吧!”

    薄斯怀冷嗤一声:“杳杳,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一年多来,她不知道用过多少次这样的把戏!”

    “无非就是想让我少罚她一点!”

    说着,他掐住我的下颌,用最重的语气对我一字一句说着:

    “陆之念,我现在压根不稀罕你的忏悔,也收起你装可怜的把戏!

    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

    我笑了,擦擦鼻子上和脸上的血。

    扬起苍白的脸颊对他说:

    “看来薄总比年轻时聪明多了,我这么逼真的血浆,都瞒不过你,”

    我笑的声音越来越大。

    真的以为再次被我戏耍的薄斯怀表情僵硬,

    他掐住我的指节泛白,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还是陆杳杳脸上挂着泪,过来劝着说:“怀哥哥,你别和她生气,

    看在她曾经也在陆家被养过几年的份上,就当还我爸爸当年救你的恩情了。”

    听到陆杳杳的话我才知道,怪不得薄斯怀会娶陆杳杳为妻。

    原来是陆家把当年救下薄斯怀的功劳,揽到了自己头上。

    我低声笑着,忽然觉得,解释和辩白都没有什么意义。

    薄斯怀不会信的。

    他恨极了我,就算我去解释,他也会觉得我是在为自己当年的罪行开脱,

    果不其然,薄斯怀捏住我的手松开,

    转而化为了更大的愤怒。

    看着陆杳杳眼底得意的笑,我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故意提起当年的事情,让薄斯怀想起,

    是他在我众叛亲离的时候救下我,也是我忘恩负义抛弃了他。

    薄斯怀眼中的怒火迸发,将看着我的保姆都叫来,

    指着地上的我说:

    “看着她!要是今天不抄够四百遍经文!就别给她饭吃!饿死她!”

    “饿死了,就没时间搞这些下三滥的勾当!”

    祠堂的门随着他们的离开砰的一声关上,我倒在冰冷的地面,

    看到那个小保姆脸上浮出一抹讥笑。

    实际上,自从薄斯怀要娶陆杳杳后,

    薄家的每个人都把我当做了一个**的女人,

    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过是家常便饭。

    就连他们的衣物,也会叫我来洗,只为了给薄斯怀出气。

    “要不是你当初背信弃义,我们家少爷也吃不了多少苦。”

    “现在少爷有钱了,你还想攀高枝,真是恶心!”

    保姆不懂我们的恩怨,

    他们说的话,也不过是听薄斯怀经常说的。

    薄斯怀,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又何尝,不恨你呢?

    3

    当初爸爸把陆杳杳母子接进门后,

    陆杳杳设计陷害我和妈妈弄错了病人的药方致人病重。

    即便真相大白,爸爸仍旧袒护陆杳杳,将我们母女赶出了家门。

    外面大雨滂沱,我们身无分文的走在路上,是薄斯怀收留了我们。

    后来陆杳杳赶尽杀绝,开车撞死了我的妈妈。

    我哭着要陆杳杳为我母亲偿命。

    可薄斯怀的父亲却说,陆薄两家如今有笔大生意在,不能轻举妄动。

    我不想薄斯怀为难,一面忍下又一面陷入了自责中,不断通过自残来缓解自己的愧疚。

    薄斯怀那时候跪在我面前说,他一定会让陆杳杳付出代价,

    还我妈妈一个公道。

    可如今,深情款款的将陆杳杳拥在怀中的人也是他。

    这就是他口中的代价吗?

    我笑了,不过,不重要了,我马上就要去找妈妈了。

    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我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几个保姆嬉笑着将誊写经文的纸张摆到我的面前。

    “快写吧,少爷说了,写不完,可不给你饭吃。”

    只有王妈有点不忍,看着我仍旧没有停止的鼻血说:

    “要不,先给她找个医生吧,我看她不太对劲呢。”

    小保姆不屑道:“找什么,她这种人就算吃药也是浪费钱,

    坏女人!死了也活该!”

    说着,她们几个人联合将我拉起,按到了纸笔前,

    要我跪着抄写经文。

    我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噗的一大口鲜血喷出,

    染红了四百张宣纸,也染红了眼前的光景。

    我再次醒来,是两天后。

    距离我的死亡,只剩下五天。

    抿着干涩的嘴唇,我艰难起身,想找点水喝,

    却看到一贯冷清的屋子里,堆满了补品。

    王妈看到我醒来,喜笑颜开道:“夫人啊,这些都是先生送给您的。”

    “听说您出事,先生可是吓坏了,连那边准备的婚礼彩排都推掉了。”

    薄斯怀为了我推了婚礼彩排?

    我知道,这是王妈哄我的。

    就在刚刚我的手机上传来一则信息,

    是陆杳杳发的vlog,视频里的男人单膝跪地将订做的十克拉戒指,

    戴到了陆杳杳的手上。

    我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指。

    当初,薄斯怀强行娶了我时,好像,什么都没有给我吧。

    薄家关于我的东西不多。

    既然要走了,那这个家里关于我的一切,也就没有再留下的意义。

    我开始一点点把自己有关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那对象征我们矢志不渝爱情的玉镯,

    他曾经亲手为我挑的盲盒,

    以及他不顾身份,叩拜999阶台阶为我求来的长命锁,

    都被我丢到了火盆里。

    火光肆意,物品在火盆中被一点点燃烧殆尽,

    而我对薄斯怀的爱,也随之被燃到了终点。

    做完这一切,我想起房间还有一样东西没清理,便转身回房。

    将墙上关于薄斯怀的便利贴一一撕掉。

    经过换血后,薄斯怀虽然康复,但身体也大不如前,

    是我通过陆家的秘方,研制出一套药膳,悄悄叫王妈日日为他调理。

    只是要出去烧掉的瞬间,却忽然撞上了从外面开门的薄斯怀,

    便利贴撒了一地。

    薄斯怀看着我,冷声问道:

    “院子里那些东西都是你烧得?”

    “那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你烧了它们干什么?”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居然从他的这句话里听出了惋惜和心疼。

    但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4

    我垂着头,小声道:“没什么,那些东西都旧了,该扔掉了。”

    薄斯怀顿了顿,自我们重逢后,他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对我说:

    “算了,确实旧了,扔了就再买新的吧。”

    “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我给你买的补品,怎么不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关心,

    此刻我的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快乐。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挤出一个笑容来:

    “托您的福,没事。”

    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疏离,薄斯怀怔了怔,声音忽然有些颤抖:

    “我可没有这样的福!”

    “只不过,陆之念,你就算是死,也别死在我婚礼前。”

    “省的不吉利,影响了我大婚的好日子。”

    我知道,这才像那个恨我入骨的薄斯怀。

    我平静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你的婚礼后,我就可以死了?”

    听到我的话,薄斯怀突然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漫长沉默后,一个轻飘飘的“是”字,传入我的耳朵。

    他掐住我的下颌,对上我的眼睛告诉我:

    “陆之念,我的婚礼前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笑得坦然,“放心吧,我不会的。”

    毕竟,他婚礼的那天,我就要死了。

    又何谈,生不如死呢。

    见我久久不言,薄斯怀刚想说些什么,

    低头看见了散落一地的便利贴。

    “这是什么?”

    他俯身想要捡起,却正好看到了我准备留给王妈的信。

    上面写着:【斯怀婚礼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我......】

    然而他还没有看完,就被楼下急匆匆跑来的保姆叫走:

    “先生,陆**那边的婚纱出了问题,正着急找您呢。”

    薄斯怀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便将那封信甩给我,

    奔向了楼下。

    明明是我不想他看,可他真的走了,我还是不禁有些自嘲。

    我和薄斯怀的感情,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薄斯怀和陆杳杳结婚前一天,

    他破天荒的来到我的房间,穿着那身为了他们婚礼订做的礼服。

    眼神中有一种,我不懂,也不想懂的情绪:

    “明天我就要和杳杳结婚了,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笑了:“当然有,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给他:

    “先收着吧,我怕到时候来不及送出去。”

    看着我脸上决绝的表情,薄斯怀的心口隐隐作痛:

    “什么叫来不及?”

    他刚要问个究竟,陆杳杳忽然梨花带雨的跑来。

    “斯怀,不好了。”

    “我妈说,找大师算了一卦。”

    “明天天降异象,恐怕对我们结婚不利。必须找人冲喜。”

    她说着,恶毒的眼神瞥到了我的身上。

    “大师说,需要找娘家的血亲,躺进一口黑棺里,

    才能保住我们这场婚礼,顺利进行。”

    薄斯怀岂会听不出她口中的所指,

    可看向我时,他却犹豫了。

    我笑了笑,走到他们面前:

    “没问题,明天我躺进棺材里,保佑你们,婚礼顺利就行。”

    刚好,我缺这么一口棺材。

    第二天一早,薄陆家喜气盈盈的氛围里,一口黑色的棺材突兀。

    所有人都在围着这口棺材议论:

    “大喜的日子,怎么有个这么丧气的东西。”

    “这里面就是个丧气的人。据说是被陆老爷赶出家门的那个女人,

    杳杳**,这是故意恶心她呢。”

    “活该,什么见利忘义的东西,还想攀薄总的高枝。”

    “我看,她干脆躺在里面死了算了,死了就清净了。”

    人们你一眼我一语着,薄家接亲的车队来了,

    薄斯怀捧着一束鲜花下车,

    身后传来了王妈的哭喊声:

    “少爷!少爷!夫人出事了!”

    薄斯怀倏地愣住,目光看向了人群中,那口黑色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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