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被迫嫁我的长公主后悔了

我走后,被迫嫁我的长公主后悔了

小可爱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承安谢遥光 更新时间:2025-02-27 14:51

小说《我走后,被迫嫁我的长公主后悔了》,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许承安谢遥光,是作者小可爱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许承安早就娶了别人,还跟你藕断丝连,他分明是在利用你的权势,你也是痴情,为了帮他扫清障碍,竟嫁给了……

最新章节( 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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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1

    娘亲病重,救命药在路上。

    我跪求未婚妻早日完婚,冲喜吊住娘亲的命。

    未婚妻却直接悔亲,嫁给了假少爷。

    崩溃之际,我的青梅长公主带着九十九箱黄金上府,要我当驸马。

    我答应了。

    可娘亲的救命药却在半路被劫匪抢走,熬过了我的大婚便病逝。

    长公主一边安慰我,一边替我料理娘亲后事,成了我最大的靠山。

    一晃三年,我在长公主府里筹备除夕大典,却意外听到将军夫人不满的指责。

    “许承安早就娶了别人,还跟你藕断丝连,他分明是在利用你的权势,你也是痴情,为了帮他扫清障碍,竟嫁给了讨人厌的真少爷,平白搭进自己的一生。”

    长公主苦笑,“承安不爱我,何必强求,我若能护他一世周全,何尝不是另一种厮守。”

    原来我以为的金玉良缘,只是一场骗局。

    她嫁我,是为了帮她的意中人扫清障碍。

    既然如此,那我便如她所愿,放过她吧。

    1

    我浑身冰凉,死死地捂着嘴想要离开。

    偏偏屋内传出来的话语,再一次敲碎了我的心。

    将军夫人叹息,“你啊,就是太在意许承安了!当初为了救他娘,你暗中抢走了你婆婆的救命药,他娘是活下来了,你婆婆却早早病死。”

    “如今三年过去,我瞧那真少爷对你似乎愈发上心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事若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办?”

    屋内死寂了一会,长公主谢遥光艰涩的声音才慢慢响起。

    “夺药的真相,我能藏三年就能藏一辈子,我不会让江玄宴发现的。”

    “何况我嫁与他为妻,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也算补偿了,往后余生,我都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将军夫人愈发恨铁不成钢,“但愿你这么做不后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劝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收敛点吧。”

    “那真少爷虽然从乡下来,可他确实无辜,先被丞相嫡女悔亲,亲爹早死,唯一的娘又被你害死了......他如今是孤儿了,善待他一点吧。”

    她们说的话悉数落在我的耳边。

    我的瞳孔破碎,眼眸猩红,病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

    听着屋内的脚步声不断逼近,我来不及多想,慌乱的逃回了房间。

    原来三年前,抢走我娘救命药的劫匪,竟是我的好妻子?!

    我与许承安从小就被抱错,爹爹皆遇难离世,可我娘待许承安极好,他娘却将我丢在乡下自生自灭十年。

    此事,世人皆知。

    许家欠江家良多,谢遥光却抢走我娘的救命药,救了许承安的娘。

    她成全了许承安的孝道,让他们母子可以继续享乐。

    却让我早早成了孤儿。

    所谓护我周全,让我当驸马,也只不过是她赎罪的手段罢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

    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我擦掉眼泪,强自镇定。

    一身白衣的谢遥光醉醺醺的推开门。

    见到我的一瞬间,她娇媚的脸上蓦然扬起了一抹微笑,小步跑向我。

    “阿宴,我好想你。”

    快要跑到我身前时,她忽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倒向我。

    我被她压倒在床上。

    这时,谢遥光恢复了一些神志,立刻撑起了手,见我眼睛发红,秀眉瞬间蹙起。

    “眼睛怎么红了?哭了?”

    我的声音闷沉,“没有。”

    “是不是我压疼你了?”谢遥光自责的望着我,低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以后我再也不饮酒了。”

    她亲吻我的动作自然又温柔,与以往并无不同,好似真的很爱我一般。

    可我知道,一切都是虚假的。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为了娶了别人的许承安,竟能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谢遥光埋在我的怀中,呢喃着,“很快就过年了,阿宴,这一年你护着我,守着公主府辛苦了,有你在,我很心安......”

    说着说着,她便睡了过去。

    我推开她,起身往外走。

    以前无知,可以肆无忌惮的依赖她,爱她。

    如今得知了真相,我已经做不到跟她同床共枕了。

    刚出门,我便与管府的大嬷嬷撞到了一起。

    大嬷嬷手里的信散落一地。

    我帮忙捡起地上的信,信封贴着玉兰花,我一不小心看见了内容。

    是许承安与谢遥光来往的信件。

    他在信里问:“遥光,白玉兰雕是稀世珍宝,只有这一件,你就这样赠予我了,驸马不会生气吗?”

    她在信里答:“他不喜欢玉兰,何况便是喜欢,稀世珍宝也只送你。”

    苦涩忽然从心底蔓延到嘴角。

    我见过白玉兰雕,雪白透亮,形似神似,我很是喜欢,以为是谢遥光特意寻来给我的生辰礼,但当天,我只收到一枚玉兰花佩。

    我以为白玉兰雕是她寻来进贡给皇上的,便没有提及。

    没想到,是赠予许承安的啊。

    我精心收藏,只有在大宴时才舍得拿出来佩戴的玉兰花佩,原来是许承安不要的。

    “驸马?”

    大嬷嬷看我神色不对,有些不解的喊我。

    我蓦然回神,把信放回原位,“这种信件有些别致,长公主要处理的多吗?”

    大嬷嬷道:“以前没有,三年前开始,大概每三日来一封。”

    三日一封,好厚重的情意。

    我几乎是狼狈逃离,冲出了长公主府。

    冬日寒风呼啸,直击我的心头。

    我去了娘亲的墓地,呆呆地看了一晚上。

    直到翌日,我才动了动僵硬的腿。

    给墓碑磕了三个响头,嘶哑着声音。

    “娘,京城里的人虚虚假假,我辨不清她们好与坏,有些倦了,我带您去江南吧,我们藏起来,好好过。”

    我去了顺天府,第一问了救命药被抢走,害死了人,该如何惩处?

    可没有相关律法,毕竟不是从死者嘴里抠出来的解药,只能认栽。

    我早有准备,认了。

    第二,我改换了户籍。

    将我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不想让任何人找到。

    小吏不认识我,“两日后过来拿新户籍,以后,你就改名换姓了。”

    两日,应该足以让我收拾完行李了。

    2

    回府时,我正巧遇见了准备出府的谢遥光。

    她眸色温柔,轻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她不知我一夜未归。

    我轻声道:“府内呆久了有些乏闷,就出去走了走。”

    谢遥光颔首,“婆婆去世后你就不似以往开朗,总闷在府内对身子也不好,是该出去逛逛的。”

    “瞧见什么喜欢的只管买,你夫人可是长公主,有钱,嗯?”

    我垂眸,“好。”

    谢遥光眉眼带笑,凑近我,踮起脚,嘴唇在我脸上轻轻一碰,“我出门赴宴去了,晚上早些回来陪你。”

    我并未向往常一样替她整理发丝,还后退了一步,“走吧。”

    她有些疑惑,可丫鬟催她赴宴,她只能先离开。

    而我回了房间,写下了和离书。

    又将谢遥光赠与我的所有物件全都装好,送上了马车,去了京郊的大河。

    白玉兰佩,白玉兰暖手炉,白玉兰纹的衣物......一件件白玉兰样式的物件,统统被我丢入了河中。

    水面翻涌,物件瞬间消失不见,如同我们的三年,一样被冲刷干净。

    “呀,好巧,这不是驸马吗?”

    身后传来许承安的声音,“你也来赏景吗,这般好兴致?”

    京郊大河向来少有人来,风景也不如碧水阁,他是怎么想来赏景的?

    许承安见我不理他,凉凉的嗤笑一声。

    “怎么,成了长公主驸马,脾气变得这么大了?”

    “你是觉得我娶了丞相嫡女,比不上你娶了高门显贵,特意甩我脸色吗?”

    “可惜啊江玄宴,你永远都赢不了我,你娘亲疼了我十几年,方梨爱的是我,你妻子爱的人,也是我呢。”

    他说这些话时,我正拿出最后一个礼物,是谢遥光送的平安结。

    唯一一个没有白玉兰花的东西,也是当初我娘病逝,我一病不起,她去寺庙特意为我开光祈求的平安结。

    我看向许承安,他得意洋洋,眉眼藏着锋芒与挑衅。

    我们自幼互换身份,他占了我的身份,与方梨和谢遥光交好,过着本该属于我的好日子。

    可我知道他也无辜,从来不曾迁怒,被娘亲找回太傅府后,他与我示好,我也对他好,始终以兄弟相称。

    可娘亲病重,未婚妻方梨悔亲,他二话不说就娶了。

    从那时起,我与他才正式决裂。

    现在瞧他满眼得意的模样,我想,他应该从未真的将我当成哥哥看待。

    我娘养育他多年,亡故后,他也未曾祭拜,心真的太凉薄了。

    许承安见我终于有点反应,更是嚣张的笑起来。

    “江玄宴,当初你娘病重你救不了,如今谢遥光的爱你更是得不到,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要不随你娘一块去了吧?”

    “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下葬。”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我忍无可忍,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许承安捂着脸,气急败坏的向我吼道,“你打了我,看我让遥光怎么收拾你!”

    “呵。”我冷笑,“那就让她来吧。”

    如今我已经改换户籍,明日就要离开京城,远走高飞。

    谢遥光找不到我,要如何替他出气?

    我的怒气还未平静,看着许承安的脸,只觉得痛恨。

    恨他鸠占鹊巢让我受了许久的苦,恨他装作天真抢走我的药让娘亲去世,恨他一次又一次抢走我爱的人,还要在我面前嚣张得意。

    我再次扬起手。

    这时,许承安的眼里却忽然闪过一丝狠厉,自己退后两步,果断跌入了水中。

    紧接着,谢遥光慌乱的声音传来。

    “承安!”

    3

    她飞快的跑了过来,猛得将我撞开,径直跳入水中,救起许承安。

    我狠狠摔在地上,手肘直接擦破衣服见了血,细密的痛缠上来,足以证明她有多紧张多慌乱才失了分寸。

    再站起来时,他们已经上岸。

    许承安脸色苍白,委屈道:“遥光,我只是见我哥一个人站在桥边,担心他吹风受寒,才特意过来陪他说说话的。”

    “可是......我哥好像还是很介意,当年方梨悔亲的事,他心里还在怪我,抢了他的妻子,也怪我没有送娘亲最后一程,竟然动手打我,还推我入河......”

    她扶着脸色苍白的许承安,怒火中烧的看向我。

    “江玄宴!我知道你们兄弟关系不和,可你怎么敢推他落水,若今日没我在,他淹死河中怎么办?”

    “婆婆已经离世三年了,现在去谈论祭拜的事有何意义?你跟承安道歉!”

    我脸色发白,却不是为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三年过去,曾经的一切难道就都过去了吗,当年我娘病重离世,你们敢说跟你们无关?”

    谢遥光顿时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怒意也跟着消下去一大半。

    许承安挣扎站直,哭着要给我磕头。

    “是我不好,养娘病重我没去看望,因为那时候我娘亲也病重,可到底是惹她伤心了,你是昔日太傅之子,要追究过去的事,我愿意赔罪,我给你磕头道歉......”

    又被谢遥光紧紧抓住了手,没让他跪下来。

    “够了。”她望着我苍白的神色,终究没有再逼我道歉,而是软了声音,“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承安即便只是假少爷,却也是昔日太傅养子,算是婆婆养大的儿子。”

    “是你的弟弟,你推他入河,于你名声有损,你先回府吧,我让太医来瞧瞧他的伤势,晚些时候我再回来陪你。”

    说着,她牵着许承安径直上了马车,离开。

    我自嘲的笑了,手死死攥着平安结,伤处一片痛意。

    意中人要给我下跪,难为她忍住了怒火,没为他出头惩治我。

    我毫不犹豫的将平安结丢下了河,便回了府,伤口绵密的痛感强烈。

    小厮安顺去给我买药,回来时一脸愤愤。

    “驸马,外面的人都说公主是个痴心女,为许承安小小的落水,把太医都唤来了,还贴在他的身边伺候,又是送美玉哄着,又是拿蜜饯哄着。”

    他替我打抱不平,“许承安一个有妻子的人,成天勾引长公主,真是不知廉耻!长公主也真是的......明明您也受伤了,还伤得这么重,她怎能视而不见?”

    说着说着,安顺见我始终没吭声,便停住了嘴,有些心疼的替我包扎着伤口。

    没过一会,谢遥光身边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传来了口信。

    “驸马,公主说她方才只是瞧见许公子落水有些担心,毕竟许公子的妻子是方丞相嫡女,您不该对他出手,这才语气重了些,不是故意要凶您的。”

    “公主说晚上就回府,让您等她,她给您赔礼道歉。”

    我却无比清楚。

    不需要赔礼道歉,我跟她,已经完了。

    只是谢遥光还没在和离书上签字。

    既然她说要回来,那我就等她做个最后的了结。

    三年孽缘,就结束在今日吧。

    可我一直等到天明,等到行李都装上了马车,小厮甚至为我取回来新的户籍,也没见她回来。

    我不等了。

    给她留下了和离书。

    而装着染血残牌,还有三年来主持长公主府的令牌,一起装入信中,让人交给了大嬷嬷。

    当年娘亲的药被劫匪抢走,我让人找过,却只找到了劫匪遗落的半块令牌。

    可笑的是,这三年里我竟然从未发现这令牌,与长公主府的令牌一模一样。

    何其讽刺。

    现在,我让人送回给大嬷嬷,谢遥光定能看见,也算是物归其主了。

    我上了马车,身后传来大嬷嬷的叫喊声,“驸马,您要去哪?公主让人带回了玉兰酥给您,您要不要吃点?”

    玉兰酥,许承安最爱的糕点。

    她每次与许承安见面后都给我带玉兰酥。

    我想,这又是许承安吃不完,顺手送给我的玩意吧。

    一辈子都在捡他不要的东西。

    我扯动嘴角,第一次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不要了。”

    不管是玉兰酥,还是谢遥光。

    大嬷嬷看着马车飞驰而去,感觉有些不对劲,没一会侍卫给她送来信件。

    她一瞧,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去街上寻谢遥光。

    “公主,不好了,驸马找到了当年您抢药时掉落的令牌,恐怕是知道了真相,老奴当时就让人去追驸马,可驸马,下落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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