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刚做好饭,才起身,也不明白自家男人是在跟谁生气,一脑子问号。
“还不是那个王拓,他把傻柱,许大茂还有刘光齐都留下吃肉喝酒,单单不提我,这**是瞧不起人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骂起来:“那个克死爹妈的东西,还敢瞧不起我家东旭?呸!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个不要脸老太婆的一堆污言秽语,连秦淮茹都有些听不下去,可她在这个家里毫无地位,只能忍着,不敢插嘴,不然她也得跟着一块挨骂。
贾东旭越想越气,却也只能在家里无能狂怒,谁让他随他娘贾张氏,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呢。
东跨院。
傻柱接手做饭,看着还迟迟不肯散去的人群,呵呵一笑,挖苦道:“我说各位,都不饿啊,还不回家吃饭,在这看着肉能看饱肚子?”
不得不说,傻柱这种混不吝的性格最适合做黑脸,众人面带不忿,但也要脸,纷纷走出东跨院,回家吃饭去了。
只留下三大爷阎埠贵笑呵呵的开口。
“王拓,你看你怎么不叫我家解成呢?”
王拓看了他一眼,知道这是个算计到骨子里的人,不过他家人口多,只有自己上班,不算计的话,估计全家都得饿肚子,只是王拓不喜欢男人性格太小气,才不愿意搭理他。
“三大爷,你家阎解成比我家老二还小一岁,你让他跟我们这些人喝什么酒?”
阎埠贵被噎了一下,接着嘴硬道:“这,你们正好都是哥哥,带带解成不正好么?”
王拓:“三大爷,不是我看不起解成,科学研究结果,人的年龄差三岁就有代沟了,解成年纪差我们四五岁,根本唠不到一块去,还是别来打扰我们喝酒了。”
一旁的许大茂也趁机帮腔,阎埠贵带着不甘离开东跨院,刚走进屋,便赶紧拿出一个小碗,舀了大半碗水,将刚刚一直掐着猪肉的手放进去,没过多久,一点油花飘在碗里。
“明天早上用这个做菜。”
三大妈看了他一眼,她知道这油花是哪来的,没说话。
“不是我说你,许大茂,我用手艺换饭吃,你许大茂就这么空口白牙的吃饭,好像不合适吧?”
傻柱跟许大茂两人互相看不顺眼,找到机会总要挤兑对方不可。
许大茂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被傻柱这么一怼,他哪能忍得住。
“我可不像你,我有钱,你等着,我这就回家拿两瓶酒。”
此时的许大茂还没有接他爹的班,但也经常下乡去放电影,兜里还是有俩钱的。
至于刘光齐,他在家是长子,老爹刘海中指望着他给养老,对他自然比两个弟弟好,虽然傻柱是挤兑许大茂,可刘光齐听着也不爽,转身也回家,没多久,从家里端过来一盘炒花生米,比不上肉菜,也是下酒的好菜,也不算是白吃一顿饭。
至于许大茂,他直接从家里拿了两瓶汾酒过来,在这年代,汾酒可是好酒,可以说,他不愧是家里的独苗,在爹妈面前,绝对有面子。
王拓倒是不在乎好酒不好酒,他本人不喜欢喝酒,也不经常喝酒,如此他根本分不出酒的好坏,他的舌头只能喝出来啤酒水不水。
“要做红烧肉得有白糖,你家白糖在哪呢?”
厨子提出要求,王拓当然要满足,他走进屋子里,装模作样的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满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