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想到还有变故,皱着眉问道:
“大茂,这是你家的鸡吗?”
“不,不是。”
“啊?”
这下大家不知道怎么办了,搞了半天,这鸡根本不是许大茂的。
秦京茹气不打一处来。
她伸手指向人群:“好啊,你们冤枉人。”
她向江宴告起状来:
“三位大爷带人过来,说我们偷他的鸡,要把赶我们出去。”
“他们还抢我们家东西。”
“这个老太婆还想打我。”
她的秀手指向贾张氏。
秦淮茹着急地叫了她一声。
“京茹。”
“这…”
那些拿了东西的,此刻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他们原本是想着,反正江宴偷鸡也是要被赶出去了,趁乱占占便宜。
江宴冷嘲出声:
“三位大爷带人入室抢劫?”
“那确实该让人看看。”
他回头朝着秦京茹说道:
“你现在去街口保卫科叫人过来,就说院里三位大爷带人入室抢劫我们家。”
“好。”
秦京茹挺直腰板,朝江宴回了声后就准备朝外跑,幸好一大妈眼疾手快将人拦了下来。
“等等。”
阎埠贵看到这里,知道是冤枉江家小子了,连忙打圆场。
“我们院里的事自己处理就好,何必惊动保卫科呢?”
其他人也纷纷劝道。
“就是。”
“都是一个院里的,没必要闹这么难看。”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完全忘了刚刚说要把他们赶出去的事。
可是江宴是谁,这种道德绑架对他来说毫无作用。
他嘴里带着讥笑,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冷意。
“没门。”
江宴的态度很明显,这事不能善了。
阎埠贵还想打圆场。
“江家小子,哦不,江宴啊,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事说起来就是个误会,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
“对对对,都是小事。”
“小事?”
江宴看向三人的眼里都带着寒意。
“都想赶我们走,霸占我房子了,这事不小吧?”
江宴两句话直接让易中海几人变了脸色,霸占房子这事属于是他们各自心怀鬼胎,没想到被江宴直接捅出来。
易中海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一向以算计为荣的阎埠贵脸色也十分难看,深呼吸好几次后才僵着笑脸打圆场。
“你,你看你小子说的什么话,这都是误会。”
江宴扬起声音:
“误会?”
“误会,真是误会。”
江宴勾起嘴角,用力转动着手臂。
“啊,疼疼疼,江宴,你和龟孙,有种放了我单挑。”
“啪!”
江宴干净利落的一巴掌把傻柱都打懵了。
“哎哟。”
院子里的人看一向蛮不讲理的傻柱在江宴手里跟被折了翅膀的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大妈心疼得直掉眼泪,她没有孩子,傻柱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对他的感情自然不一样。
“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突然想到一个人。
“快,你去把老太太请过来。”
一大妈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把老太太给忘了,老太太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谁对她都得客客气气的,最关键的是她把傻柱当亲孙子疼。
“我马上去。”
为了防止江宴真的告到保卫科去,阎埠贵和刘海中一直在安抚他。
“这事是我们误会了,三位大爷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江宴没说话,他刚刚看一大妈从后面溜走,猜想她一定是去请聋老太太。
易中海是想让聋老太太进来搅局,把这事当无头案搅散然后这么算了。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谁也不敢对她怎样,剧里她随意撒泼,对着许大茂又打又砸,就是看准没人敢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