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菀摔在大理石上“咚”得一声,膝盖关节剧烈疼痛。
紧接着黎丹若单膝压在她的腰上,低声警告:
“原来你是以为我有背景才跟我套近乎的?”
“你敢打人?”向菀疼得几乎破音,她环顾四周才发现刚才自己一心打嘴炮,早就被黎丹若带到了无人的杂物室。
向菀有些害怕:“信不信我找台长!”
“张口台长,闭口台长,你跟台长有一腿啊?”黎丹若四下看了看,将桶里的脏水顺着向菀的头顶,直接往下浇。
“冷吗?正好给你洗洗脑子,你觉得台长现在还敢动我这棵摇钱树?”
向菀不敢再激怒黎丹若了,她冷得发抖,本来是为了勾引江漱流才穿的吊带裙,现在全部湿透粘在身上。
她也没想到,黎丹若平日看着挺好说话,实际性子又烈又野。
也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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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水溅了一脚,黎丹若还穿着凉拖,她低头拿着手机想请假两小时回宿舍换衣服。
走了没几步,直接被人掐着后脖颈,拽进了一旁的休息间。
黎丹若下意识锁住身后人的手臂还想来个过肩摔,可她的力气相对于这人犹如蚍蜉撼大树。
微蹙着眉,黎丹若转头一看,那双淬了冰的眉眼再熟悉不过。
江漱流拎着她,长腿一踹,休息间的大门摔得“嘭”一响。
门外的保镖再次自觉封锁了周围大片区域。
门后,江漱流指节微曲,几乎是将黎丹若掐到眼前,他脸色不太好看,声音还是带着那股散漫劲儿: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
他另一只手,顺着黎丹若光洁白皙的大腿往上滑,“怎么离了我,连件儿像样的冬装都买不起了?”
黎丹若推着他的胸膛,张嘴想反驳。
音节都没发出一个,直接被人堵住了嘴。
唇齿纠缠,江漱流吻得又深又急。
太久没接吻,黎丹若有些呼吸不过来。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嘴唇都湿漉漉的。
她看着江漱流滚动喉结,吞下她的味道,脑袋有点懵,想了很久才记起来和他争辩:
“就算没衣服穿,也比当你的宠物活得高兴。”她身子是软的,骨头却冷硬的不行,
“与其等着你什么时候想起我了,恩赐一样宠幸我几天,倒不如我自己识趣,赶紧走了给别人腾地儿。”
专业限制,黎丹若的口音本来是字正腔圆的,但京腔就是不自觉得会跟着江漱流蹦出来。
“不是验错了没怀孕么?”江漱流的手指格外有技巧,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还跟我犟什么?”
黎丹若跟他较劲,下唇被咬得泛白也不肯叫出来。
江漱流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松了点力气,另一只手又重了些:
“是我太惯着你了?”
他语气尤其大度,好像这两个月的失联,不过是他纵容黎丹若闹了个小脾气。
黎丹若依然咬着唇不回答,只不过眼里已经泛了层水光。
好一会儿,欲望战胜理智。
黎丹若终于松开下唇,软在江漱流掌心上,张嘴微微喘着。
她不敢出声,用唇语骂他:“变态。”
江漱流笑了一声,嗓音有点哑:
“花了九千七百万捧你做台柱,就这么骂你的金主?”
黎丹若怔愣住,反应良久,她本来沉到谷底的心一下子又跳回嗓子眼。
纵使她再怎么想摆脱“金丝雀”的身份,也抵挡不了江漱流为她一掷千金带来的窃喜。
但很快江漱流身上甜腻的香水味让黎丹若恢复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