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信号源！"方羽喊道。
"来不及了，连接已经断开。"梁文昊摇头，"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这次入侵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量子纠缠态传输方式，和苏黎的戒指如出一辙。"
谢砚清走到屏幕前，仔细观察着那些消失的代码："他们想告诉我们什么？"
"或者是在试探我们。"李嘉说，"看看我们能追踪到什么程度。"
"不，不只是试探。"谢砚清突然说，"你们注意到了吗？这些代码里隐藏着一个坐标。"
方羽立即明白了什么："梁文昊，调出地图！"
投影切换到城市地图，谢砚清快速输入了一组数字。一个红点出现在地图上，位置是城南的一个废弃工业园。
"那里在三年前就已经停产了。"张威说，"但最近有人报告说，晚上经常能看到诡异的蓝光。"
"蓝光？"谢砚清和方羽对视一眼，"就像实验室里的那种？"
"必须去看看。"方羽站起身，"张威，准备行动。谢砚清，你跟我一起去。梁文昊负责技术支持，李嘉继续深入调查量子之眼的背景。"
"等等。"谢砚清说，"在行动之前，我需要一些特别的设备。"
"什么设备？"
"一个便携式量子态探测器，还有......"谢砚清露出一丝笑意，"能不能给我配一把枪？"
"你会用枪？"方羽有些意外。
"相信我，量子密码专家也是要保护自己的。"
方羽看了他一眼："装备室在地下一层，张威会带你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觉得，对方为什么要选在现在把坐标给我们？"
特别调查组的会议室里，投影屏幕上显示着几起近年来的神秘案件。李嘉站在屏幕前，正在进行案情分析。
"过去两年，全球范围内发生了至少五起类似的案件。"她指着屏幕上的时间线，"死者都是量子计算领域的专家，死亡时间和现场特征都很相似。"
"都是在深夜的实验室？"谢砚清问道。
"是的。而且都没有明显的外伤，像是突然死亡。最特别的是，每次案发现场都会出现异常的量子数据流。"
梁文昊推了推眼镜："我对比过这些数据，虽然格式不完全相同，但基本架构是一致的。这说明背后很可能是同一个组织所为。"
"量子之眼？"方羽若有所思。
"很有可能。"李嘉调出另一组资料，"我们查到，这个组织最早出现在两年前。他们在暗网上活跃，主要进行高端量子技术的交易。有传言说，他们掌握着一种革命性的量子计算技术。"
谢砚清走到屏幕前，仔细查看着每起案件的细节："你们注意到了吗？每次案发后，死者所在的研究机构都会发生重要数据泄露。"
"没错。"梁文昊接话道，"而且泄露的都是一些尚未公开的量子计算突破性成果。这些技术后来都在黑市上出现过。"
"所以他们的目标是窃取研究成果？"张威问。
"不，不只是这样。"谢砚清摇头，"如果只是窃取数据，没必要杀人。而且，那些诡异的量子数据流......"
"你发现什么了？"方羽注意到谢砚清的表情变得凝重。
"这些数据流的模式，让我想起了一个理论假设。"谢砚清调出陈明远案发现场的数据，"有人曾经提出过，利用量子计算机直接操控人体神经系统的可能性。"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李嘉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这些死亡案件......"
"很可能是某种量子计算武器的试验。"谢砚清说，"通过量子态的干扰，直接影响大脑的神经元活动。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死者都没有外伤，却出现了急性器官衰竭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