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爷爷,既然你们敢做初一,那我就在十五等你们,
【行了,你知道了又怎样,你爸死了,那他没做的事,你就替他继续做下去。】
看着无耻的爷爷,凉薄的奶奶,瑟缩的妈妈,我从来没这么冷静过。
拿上筷子,淡淡道
【今年的年饭,应该轮到我家主办了。】
爷爷的唾沫马上飞溅开来
【你个死丫头,你家都死绝了,你凭什么主办年饭。】
我拿筷子的手一下握住,手背上的青筋蹦得老高
【凭我和我妈的户口在这房子上,凭你们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我的,不是你说的,我爸没做的事,我要替他做下去,那就从这次年饭开始。】在这个家,主办年饭似乎成了一种权力地位的象征,只有在爷爷心中有名有利的人才能主办年饭。
一直以来都是叔叔和姑姑主办,第一晚大家不欢而散,最后爷爷也没再阻止我办年饭,不知道在憋什么坏。